是。
就是很充分互相瞭解的感覺,就是好像命運交織的感覺吧!大概是這樣子。
就是在一起大概超過十年了。
有啊!有另一半。
一些也算是小手術。
可能大家都做過(笑)。
其實手術有非常多種,大家想的那一種我沒有做,但是有很多像侵入性比較小的,像打肉毒桿菌這一些是有做的。
不是啊!也有變性過,但是還是性別流動的,我覺得身體上跟心情上當然會有一些差別,但是並沒有彼此排除。
沒有。
沒有幫我當小孩子,所以就真的可以一起做人工智慧的研究。但是反過來,我看他寫的這一些東西比較我在課本上看到的,覺得課本上的過時太久了,要的話直接跳研究所或者是不唸,我後來是不唸了,然後跟著網路上的朋友,大概一、兩年之後,我自己回去旁聽了研究所的課,也是旁聽了一年多。
真正原因是我當時學的東西,在課本上跟當時上網看的其實大概有十年的落差,我當時全球資訊網剛開始,我一上網的時候就可以問某些教授正在做這個研究,你說你做出來,為什麼可以做得出來,我是不是可以幫忙,隔著網路,不但不知道我性別,連我幾歲都不知道,所以他覺得是很厲害的一個研究生或同事。
就是都可以,地球上有很多語言。
就是另外一種語言吧!對啊!是。
對啊!就好像我現在學英語,不表示國語或者是台語要放棄掉。
其實應該這樣講,我內心也不是想作女生,應該說也想作女生。
可能是這樣子。
那是她的觀察囉!
對,就已經是這樣了。所以,到十四、十五歲的時候,我自己覺得沒有太大的改變,但是我覺得差比較大的是,因為不需要再去上學了,所以服裝、儀容這一些是我自己決定,當時就可以做比較多的一些實驗,我想其實大部分的人國中升高中的時候,也都會想要自己打扮看起來不一樣,我覺得這個還算滿正常的。
就是會取一個很中性的名字,或者是網路上跟別人溝通的時候,不太說我是男生或者是女生。
其實也沒有啦!我十二歲的時候才剛上網的時候,其實大部分都是跨性別或者是性別流動的角色,當時其實我就已經…
我母親辦了一個學校叫做「種籽學苑」,當時校地才剛剛確定的時候,剛好那邊有一位林老師,自己有一個小木屋,算是當地泰雅的酋長,就提供這樣子的一個地方。
對,親友、老師、同學的所有人都有話說。
對。
當時其實主要是說,很具體說不想繼續唸國中,不想繼續唸國中是造成大家一陣恐慌,因為我家裡都很看重求學這一件事,大家會覺得「你國中不繼續唸就要去創業了,接下來的學習怎麼辦,會不會沒有辦法銜接」,像當時如果我要回去唸高中或者是大學,同等學歷還要等兩年,大家會覺得會好像耽誤到就學的進度,每一個人都有非常多不同的意見,上百人想要給我意見,所以我當時覺得不如先靜下來,所以是在烏來那邊,大概待了幾個星期的時間。
真的是。
其實我 VR 裡面那張就是穿著裙子建模,我早上演講就是那一個模型出去。
真的(日語)。
當然。
就是其實跟現在差不多,所謂「跨性別」的意思就是不特別太過陽剛或太過陰柔。
是啊!
(放照片)對,對,對,我沒有畫濃妝的習慣。
應該是沒有。
對,其實我大部分的照片都是這樣子,就是當時他們在法國《解放報》拍了我許多照片。
對,裸妝。
其實我沒有畫濃妝的習慣。
其實…
是這樣嗎?
有啊!
這樣嗎?
(起立)OK,來,這樣還是算高吧!
是的。
所以是創造性的駭客。
駭客分為穿黑色帽子的,為了個人私利而攻擊。跟白色帽子的,看到系統有漏洞試著補強這個漏洞。但我是沒有帽子的,也就是我是看到一個系統有漏洞的時候,我想的並不是利用,也不是補它,而是我做一個新的系統;而這個新的系統沒有漏洞,所以我對漏洞沒有興趣。
我沒有十八套劇本,我剛剛講國家機密我不接觸,這個在行政院裡面由資通安全處的簡宏偉處長負責,因為他的業務大部分都是國家機密,我其實是不知道的,但是我跟簡處長,我滿相信他的,我相信他有十八套劇本。
沒錯,這個叫做「網實整合(Cyber-Physical System)」。
你可以去真的山,但是配合一個高爾夫球場的山上——這個就叫做網實整合。
對,新一代的 VR 電腦,還沒有這種很笨重的水冷器,它還可以直接掛一個背包掛在後面,所以也沒有拉線的限制,它有電池,你就背上去登山,然後在山頂開始打球。
都可以,但VR的器材目前在室內架比較容,你只要在戶外有接到電源,沒有什麼道理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