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的狀況其實是這些傳統產業的 IT 走在比較前面,然後他們想要幫助公司可以進行這樣的轉型。但是這些硬體投資或軟體投資其實沒有立即效益的。對。那在這種狀況下,我們要怎麼樣來協助企業或者是協助領導人,可以進一步的去推動這種數位轉型?而不是只是一直在等世界推它一把。
大使您好。在傳統產業,因為以目前傳統產業來說,不像電子產業或者是軟體業一樣,通常都已經有很堅強的軟體或硬體的能力來迎接這種新的工具。以目前的狀況來說,甚至很多傳統產業在基礎架構上面是沒有投資的。
臺灣的外交處境這麼艱困。大使能夠在世界這麼多一流的機構遊走,是靠海外外交官的幫忙,還是大使自己的努力?
大使您好。感謝大使今天的講座。大使在講座當中展現了很豐富的學識涵養。我其實蠻好奇,大使目前在這麼緊湊的生活當中,是如何去安排和分配時間的?每天大概會花多少時間在學習?以及有沒有推薦什麼樣的學習方法?謝謝。
今年的數發部部長林宜敬先生,他可能有提出說我們要做 product(產品),不是做 project(專案)。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思維轉換。您有沒有更多的觀察或建議,可以給我們臺灣的軟體從業人員,讓我們對臺灣的軟體更有貢獻?謝謝。
然後想要知道說,您對於我們臺灣軟體的發展困境是什麼?對比比如說愛沙尼亞,這個國家他們一樣跟我們一樣小小的,但他們就會提出說 E-Estonia,而且他們是一個高度數位化的國家。
大使您好。我這邊有一個問題是想要聊聊你的看法。就是臺灣的軟體業的發展,可能沒有像臺灣的半導體或硬體發展這麼好。去年也有被 Google 的前執行長(Eric Schmidt)說,臺灣的軟體是一團糟,不像硬體。但臺灣的硬體很好,他這麼說的。
剛才大使您提到這個標準的問題。用 AI 所橋接出來的所謂共識,我們怎麼知道它是真的?誰來認證?這您有什麼客觀的做法?
那是不是有可能會有一個評選機制,是能夠真的是去看說剛剛講的那個三個 108 課綱的能力?我們能不能用這種方式進入大學的評選方式?或者是說,假設是之後——雖然沒有那麼快——可能之後作為家長,那我們要怎麼樣去教育自己的下一代說,他可以在這樣子的體制之下,可以得到他自己所想要進入的大學?
應該是說我自己作為大學生,我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去做。因為課綱的方向是說要去培養那個能力。但是事實上我實務上面對的就是,你的成績好不好,就這樣子而已。
那其實像我自己在學生時代的時候,最後感覺拼的還是我們考試考的好不好。沒有辦法真正的去有那一個區塊。那假設在未來的教育之上,我們要怎麼在實際面去培養到就是課綱 108 課綱裡面那個能力?然後又可以有一個真正的方式去篩選出有那個能力的人,然後可以進到就是可能大家想要進入的學校?
可是在現實上,我們的資源就是這樣。台大、清大、交大、成大,就這幾所。在教育的體系之上來說的話,我們要怎麼樣在現實的資源有限的情況下……因為考試的成績,最後感覺比出來之後,還是在以考試的成績去做篩選。
謝謝。非常謝謝大使今天非常多的分享。我自己本身也有先前在網上看過蠻多大使的分享關於教育的部分。我覺得就如同剛剛院長所提的,就是其實現在在對於如何篩選大學生進入學校的這個方式上也有許多的想法。在之後的時代,特別是那三個方向——合作之類的——它是非常重要的一個方向。
如果能用 ImageNet 在 LINE、FB、IG 上攔截圖形,這個世界根本 80% 的詐騙是不可能成功的。好像沒有一家公司在做。不曉得天才部長可不可以(自己)下去寫?
今天真的聽到很多令人耳目一新的想法。我現在所困惑的是,這種用 AI 來做橋接式的民意調查,非常非常具有代表性。但是可以讓它進到立法院或行政院去嗎?您有什麼看法?
在像印度這樣的超大民主國家,這一套怎麼運作?
政治人物害怕事先承諾——會減少迴旋空間。
領袖常不信任自下而上的流程,覺得慢又亂。你怎麼克服?
你遇過人身威脅嗎?
事情會不會更糟——例如拆解法院或文官體系?
你對美國民主的看法?
世界秩序轉變之際,臺灣的晶片領先與數位創新能重塑解題方式嗎?
中共的數位能力如何?
回到利社會媒體:這些平台實際上如何發展與資助?
中共在標準組織的遊說會威脅臺灣的數位存在嗎?
「數位居留」會模糊國界嗎?
攻擊者似乎佔優勢。如何保護公民資料(例如印尼那種大型外洩之後)?
儘管地緣政治壓力,臺灣的數位存在感很強。從資安角度看待國際承認呢?
很多公民比較被動。我們如何擴大這種素能?
小島國家缺乏本地「搭橋」能量。面對 TikTok 的影響,現在可以做什麼?
AI 時代的著作權很動盪。創作者如何保有主導權?
Google 的 AI Overviews(Gemini)會摘要內容,可能減少出版者的頁面流量。你怎麼看?
你在新聞環境中成長。新聞現在的角色是什麼?
臺灣如何推動國際 AI 合作?
談談「半導體外交」——它如何強化臺灣的地位?
大型平台似乎把傷害外部化。對企業責任有何看法?
近期有無中共運用社群媒體分化臺灣的例子?
為何不直接自上而下對某些錯誤資訊(例如錯誤投票所資訊)動手?
聽起來很棒,但「利社會媒體」真的能變主流嗎?極端內容幫平台賺錢耶。
我一直很期待聽你的看法。你很關注極化及其對民主的影響——其中很多都發生在社群媒體上。我理解臺灣會規範平台,但不做審查。你說你們會規管,但不下架內容。那要如何減輕社群媒體的負面影響?
其實我的意思是,我在國外、台北看到都比較開放、多元的環境,我回到雲林我覺得非常受到壓迫,不管是消費保守,很多人對於人權及同志這一塊很不瞭解,我想知道委員用什麼切入點來講這一塊,讓人權可以在鄉下這一塊可以發聲。
我知道唐委員本身對於平權、友善人權這一塊非常注重。2012年回來台灣,我回到嘉義,然後又跑出去,又回來,又跑出去,我雖然是鄉下長大的孩子,但是我是非常都市的人,其實一開始都不想接家裡的產業,因為我覺得要做家裡的工作,但是因為家裡的關係,醬油產業如果現在不回來做的話,很可能就要消失了,而且我們是用很特別的方式做,我們就是其中一家,所以後來決定回來做這一塊。
縣長、各位委員大家好,我是西螺的返鄉青年,我們在西螺做醬油,幾年前回來,在這一些時間中的計畫,特別是建設,其實縣政府有幫我們做很多連結,那個計畫變成願景,現在有不同的異業結盟,真的非常謝謝縣長,歡迎「回鄉青年」的部分。
我想請問一下政委,政委有負責青年事務的部分,青年事務比較集中在六都,甚至是只有台北,這樣子的一個氛圍,當然是一件好事,有這個心態可以做這一件事。但是這樣的氛圍慢慢起來之後,有什麼樣的方式可以慢慢帶到各個縣市,不只是六都、台北市,在其他地方也可以有這樣的基地或中心,讓當地的學生或者是返鄉的青年也好,不一定是要高學歷、專業科技人才,是對於這樣的事務,有興趣都可以一起參加、參與,不知道政委對於這一個部分有沒有什麼樣的建議或者是方法?
委員好,我想請問一下,在資訊發達的年代裡面,資訊來自四面八方,有些訊息不知道真的或者是假的,如何分辨新聞的真實性,如何分辨真假?
大部分的青年對政治冷感,但是對於公共事務有他的熱情、觀感及主見,在縣府的角度上,我們支持青年投入公共事務包含從政,縣府用甚麼樣恰當的方式去鼓勵或是提供管道讓青年投入公共事務?
縣府提供各項的青年創業,就業、支援等政策,但還是聽到許多縣民反應資訊取得不易,在資訊公開及廣傳,縣府還需要加強的,會是在哪個區塊?
開放政府目前的工作,如何避免民主也會造成一些效率上的低落?並不只是從專制上決策的低落?像國發會也參與到送「暖實力」到國際上給我們的國際友人幫助也好。但是在提供制定過程中提供合作協力時,是不是沒有辦法抵抗這些政策干擾?或者是跟院長實質建議的時候,會遇到難以做決定的變數?
您推動開放政府聯絡人,以及相關數位參與跟政府政策制定的過程,現在等於是一個里程碑。接下來面對的是九合一的選舉,您剛剛也已經提到不會出現在競選的場合,但是很不可避免的是,在接下來的半年中,因為各種政治的攻防及選舉語言,可能會讓執政、行政上的推動有一些遲滯,或者是政治上、政黨上的顧慮。
像現在吞一顆膠囊就知道生什麼病,現在的自來水管線都是透過外面在找漏水,我們在修水表的同時,現在機器人這麼發達,是不是要發展水管線的機器人來修復,可以在水管裡面修復比較快,而且用X光照都比較快,而且比較清楚,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創造一個概念,這樣的做法是不是也有其可能性?我們以前常跑的新聞跟你們的觀念是不是可以結合?沒有什麼意思,大家想一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