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提出了很多想法。有些沒有得到很多票。例如,「讓我們在所有的人行道上鋪上紅地毯」——這個沒有得到任何票。但有些事情,例如,讓文化認同與納許維爾有所區別等等,得到了很多支持。最後,超過 80% 的想法被呈現出來,實際上是罕見共識。所以,罕見共識其實遠比極左的 10% 和極右的 10% 要大得多。大多數人對大多數事情都同意彼此的大部分看法。當時,只是沒有一個團體自拍,沒有一台機器可以將地熱轉化為這種前進的動力。於是,利用一個語言模型,開源的像是 SenseMaker,他們就能夠非常迅速地將這個一萬人規模的社群精神編織在一起。現在我們正與 Napolitan 研究院合作一個叫做「我們人民 250」(We the People 250)的計畫,那個想法就是使用鮑靈格林的模式,但在美國的每一個國會選區,再次顯示,大多數人確實同意彼此的大部分看法,即使他們用不同的詞彙來描述這些想法。所以,如果你能讓最極化的地方之一解除極化,那麼我確信世界其他地方也能夠朝著橋接而非極化的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