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所有這些草根的方式,建立了比威權政府更高的正當性,最終,當臺灣民主化,我們終於在 96 年投票選舉我們的總統時,所有最初的政治人物都需要對社會部門、多元部門付出不僅僅是口頭上的支持,因為他們是當時享有比政治階層高得多正當性的一群人。所以我的建議是,從小規模在地(hyperlocal)開始,從社群開始,使用我們談到的完全相同的方法——徹底透明、橋接、廣泛傾聽和罕見共識——但從團結經濟、社會企業精神開始,來促進公民健康,即使不是民主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