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臺灣,十年來我們一直在建構一個新的作業系統,因為我們非常熟悉巨大的壓力——環境、地緣政治、社會壓力。但我們沒有被這些壓力或衝突摧毀或迴避,而是學會了我稱之為「地熱」的方式來面對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