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我不害怕。我認為美國存在某些互相妖魔化對方的情況,只有雙方最極端的聲音才會被瘋傳,所以他們對另一方的看法非常負面。但我確實認為,存在很多常識性的、可以彌合不同社群的中間地帶想法,只要有相互尊重。無論我去美國的哪個地方,無論我和自由派或保守派的人交談,他們都非常尊重這一點,我真的沒有面臨任何歧視。在臺灣,LGBTQ 權益並不是一個兩極分化的議題,正因為它不具兩極化,所以您提到的那種民粹主義反挫,我認為在臺灣不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