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11 歲時,在德國薩爾蘭(Saarland)住了一年,那裡靠近法國邊界。我父親當時在薩爾蘭大學攻讀博士,他的論文是關於天安門運動中的通訊網絡。他曾是一位親臨天安門運動現場的新聞工作者,直到 1989 年 6 月 1 日才離開,這對我們家來說是幸運的,因為在他回到臺灣三天後,他報社的另一位記者就在天安門廣場上受了傷。這段記憶對我個人而言非常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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