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旋轉門沒有像我們定成這樣。但是他們就是很 concerned,就是最分歧的一點,其實是用英文講的話就是 “I feel that nothing can be said anymore without offending others.” 就是我總有一種感覺,我以前習以為常的一些講法、一些字眼,現在好像不管怎麼講都會得罪別人,好像被炎上,這個讓我很困擾。這句話一出來,一半的芬蘭人覺得就是這樣,為什麼以前開的玩笑不能開了?另外一半的芬蘭人會覺得說,你本來就應該與時俱進,就是你本來那些講法本來就會讓人不舒服,應該要改一改。這個反而變成他們社會最分歧的一件事情,反而不是說對北約或者歐盟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