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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eech by 唐鳳

我對商業理論有興趣。這是要挖角我的意思嗎？（笑）我目前有在幫忙經營公賣的電商系統，口罩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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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您對商業、經營商業有興趣嗎？ 我不敢想說要挖角您。會這麼問是，譬如說是假設性的問題，如果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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