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後來我入閣之後,我在接受國際媒體訪問時或者是分享經驗的時候,我就特別強調裡面失敗的部分,因為成功的部分在我入閣前已經講很多,失敗的部分其實好幾個,一個是當時Uber只在桃園以北,所以一開始利益關係人盤點時,怎麼盤都是台北桃園以北的人,這個造成正當性的危機,就是中南部的司機說:「我們當初根本沒有接到邀請,憑什麼北部人的共識是我們的共識。」你就要另外再規劃一套新系統去處理,當時如果一下子就是全臺灣,也許就沒有這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