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歲結婚就一家之主,我到20歲才算成人,這中間的落差是很大的。
也就是及早切割父權關係,我們可以說就是切割父權關係,這樣在年輕人的支持力道就會更強了。
所以我覺得可以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論述,像這一個社會不要有「媽寶」、「爸寶」的這一種東西,其實就是及早切割。
另外還有家長更好笑,先是媽媽先講,這個是我女兒,長這麼大,第一次出外住,然後就開始哭,媽媽哭、爸爸也跟著哭,我心裡想說是住離島或者是後山,我就說:「不好意思,您府上?」她說嘉義(笑)。
聽到家長很多奇怪的要求,像在乎修課內容,像我們是做景觀設計,家長就在意的是為何要修微積分、為何開這個課,我心理想說要尊重專業,並不是家長覺得。
但是對大學的老師來講,這一件事很重要,我講一個自己的經驗,我們在學校教書,我記得那是我教書的第三年,現在大學都很奇怪,也就是流行開學新生訓練,就要跟家長座談,現在學校都改變模式了,以前是真的跟家長座談,學生都不見了,也就是老師跟家長。
其實當我們說很多事情,也就是18歲自己要負起責任的時候,這個就很有趣,像您剛剛提到爸爸、媽媽會不會有意見,因為成績單可以自己簽(笑)。
我覺得關鍵點還是在公投的內容,大家並沒有直接接觸到18歲這一件事,反而如果直接去談18歲也可以投票,因為臺灣社會基本上我覺得高中跟大學,其實是一個有趣的分野,對老師來講,其實大一、大二跟高中生其實沒有什麼差別,說不定高中生更好,但那個心態上及社會給予這一些人的認知,真的不太一樣,所以年輕人自己本身也會去區隔這一件事。
這樣程序比較好。
但是原則上還是先讓秘書長知道,讓秘書長同意這一件事。
也避免人家做一些不當的揣測,我覺得不必要。
我來跟黨內討論,因為我也覺得學習最好也不要只是在我們自己的空間,就像剛剛政委定義的,其實當然是去做討論,也就是怎麼樣把資訊做更清楚地傳遞,或許就是一種學習的方式,我們到空總那邊去,所有的儀器你們都有?
當然,都沒有問題。現在地點上,我不知道政委有沒有顧忌?
當然,形式上我會先透過政黨那邊,也會跟卓秘報告,讓卓秘同意之後我們再踐行。
謝謝,今天麻煩你們了。
為何要看字唸,也就是因為對題目不熟。
其實我覺得簡報要做得簡單,其實相對來講是對於這一個題目認識的程度到哪裡。
像我自己看以前做的PPT,因為要上課,所以有時也不得不做得很複雜,但是我慢慢也發現,現在的學生不喜歡你講很多東西,喜歡一張圖,然後就像政委這樣子講一個故事,或許會比較投入,這樣子考驗的其實也是同仁對於很多公共事務的認識與理解。
我想我們會請年輕的同仁一起參與,我想這個真正的重點在於您剛剛提到的,也就是如何去做資訊交流,怎麼樣合理把特別是政策跟政治的部分如何明確、清楚交代,而不要拖泥帶水。
我會請秀琳再跟子維聯絡,確定政委方便的時間。
今天非常感謝政委撥空來,不好意思,還耽誤你下班的時間。
這個複雜度至少就社會科學來講很好玩,也就是有無窮盡的題目來講,當然對做政府來講就不見得了。
我個人在臺灣做社會科學研究,最大、最感興趣的是,也就是臺灣社會的多元性、南北地域落差、社會多元性,使得我們在討論議題上,都有很多有趣的複雜度。
這個有時就是看大家覺得如何,因為有些東西,我們看起來覺得不可能有共識的事,搞不好會有共識,這個社會有時很難講,我們很多時候認為沒有共識的事情……就像我剛剛所講18歲的這一件事,但沒有啊!
沒關係,我想我們這邊都配合您的需求,也尊重賴院長的決定,如果賴院長覺得可以直接推動,其實也不一定。
這個涉及到古代對成人禮的邏輯。
因為我想民、刑之間要合理,不能刑事18歲、民事20歲(標準)。
總統就直接召集國務會議來討論就好了,不過你也知道臺灣的體制結構要修憲也不是那麼容易。
現階段就我個人的理解,學界比較多的討論是傾向既然總統都民選了,就改成像美國那樣。
還好啦!不過修憲議題比較敏感,會去討論中央政府體制。
如果政委這邊覺得這個議案,院長那邊都同意,也都覺得很重要,我們就來討論一下。
因為中常會還有地方政府的首長,也許有一些意見是地方政府,因為中央永遠都會有一些盲點,也就是地方上會關注到的,透過這一些平台來回應。
除了政院本來就有的行政、立法會議之外,這邊還會有另外一個溝通的平台,促成雙方更多元的意見。
原則上是這樣,我說一下常會目前的邏輯,基本上因為我們國家憲政體制的關係,我們雖然總統直選,但又礙於國家憲法體制,因此中常會成為一個黨政的資訊平台,也就是某一些重要的法案、立法,如果需要立院黨團的協助,總統可以透過他兼任黨主席的身分在這個平台上作溝通,因為立院的黨團總召都會出席,很多中常委都會出席,這樣大家就會瞭解這個議案的重要性。
對,對,對。
這樣子的話,如果院長那邊都同意了,覺得這一件事很重要,或許我再安排一個機會請,政委到常會來,讓總統知道這一件事,我想這樣子黨團也會比較瞭解。
如果這個東西很明確,然後是5月會推動立法,是不是?
事實上國家的確也在做,像你在報稅的時候,你所有的扣減額,像你可以扣多少錢,國家都在做,所以你怎麼可以說報稅的時候,國家就可以去勾,大家要做其他事情的時候,而國家公務員卻說不能勾,這個很怪。
資訊對每個人來講都是關鍵的議題,但是現在要做的事情是,我們要如何去確認程序,也就是如同政委您所提到的委員會程序,不管是立法或者是什麼,都可以,讓大家對政府取得這一些程序、資訊的過程,其實是有公信力的,這樣子大家才趕快把很多資料做彙整。
這個大概是1997年、1998年的時候就有這個邏輯,我想電子商務並沒有這麼流行。
但是如果available的話,我就會點,所以他說常常三不五時打電話,就是check Amazon的網站有沒有書on stock,然後叫書商送書到Amazon。
這三本書出來之後,我們就有興趣點進去,但是發現點了這一本書unavailable,就不會點了,因為只是順道過來看。
我同意個資其實滿重要的,每天買了什麼、消費什麼,其實都會影響很多事情,我記得以前我的老師Charles Tilly——已故的社會學者——在Amazon賣書的時候,他的邏輯很好玩,他說常常會去check他的書有沒有on stock,因為他說賣書的邏輯真的很有趣,其實我們現在就很清楚,Amazon會去連結,像買A書,而這一本書就會有B、C、D三本書。
事實上應該是說已經有一個案例出來了,就是台權會去告衛福部的那個案例,我記得好像是三審定讞。
這個是網路資料?
因為討論的重點都不是左、右,而是對話基礎不一致的,因此你說你比較左,我說我比較右,其實這個是沒有什麼意義的。
所以為何會想要拜託政委,一個很關鍵的原因在於我覺得國家資訊的透明度,尤其是公共政策資訊的透明度,如果夠高,我們討論公共政策的邏輯才能更往前走一步,很多人在講說臺灣有沒有左派、右派的問題,我覺得臺灣資訊都不清楚,都沒有左、右的問題。
對。因為調查的母體不一樣、調查的強項也不一樣,但是大家就鬥來鬥去,我覺得無助於國家(發展)。
但是跟中南部製造業的邏輯,真的有些差異。
臺灣的產業、區域都有落差,所以在台北的這一群人,特別是勞團,基本上所接觸的,的確是以服務業為主的這一群年輕人,他們被壓迫的程度,的確滿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