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個是很大的 event,臺灣的重要廠商都在現場,太好了,我們先跟部長謝謝。
我們會回去修一修,那天您可以來頒獎或者是演講的話,我們就可以有很多會員可以直接跟您提問。
資策會(技服團隊)就是天天作戰。
先讓秘書長導引一下,剛剛介紹我們會員的營業額是很大的。
記得最喜歡這種新聞,因為看起來很有趣(笑)。
如果沒有臺灣做的布料,一直喝水,進去跟出來會多 8 公斤(笑)。
像世足賽的成員,進去到出來都差 8 公斤。
有這個 event 是可以講的。
簡單介紹一下今天來的貴賓。我們副理事長是中華電信的董事長,常務理事是遠傳電信的執行副總,陳怡君董事長是愛爾達,徐銘宏是雲協的執秘,楊玉奇是政策法制的主秘。按照習慣會給政府建言,我們會常常準備簡單的 point,看要準備什麼東西,我們可以來支持數發部,副理事長是可以主導這個領域的(笑),還有我們的秘書。
謝謝部長。我們產業協會當中,跟數位有關的會員都在這裡,之前就說要來拜訪數發部,今天來了。這些會員的GDP加起來,非常多,在部長的支持跟帶領之下,相信可以繼續往前成長,這是很重要的。因此,今天帶一些人來拜訪部長,想邀請部長於 12 月 16 日我們的會員大會,若部長有空,看能不能給個 keynote,因為所有的會員都會到,其實整個活動會蠻慎重的,因此如果那天您可以去的話,就可以為台灣這個領域再多添一些光彩。
先讓秘書長導引一下。剛剛介紹我們會員的營業額是很大的,其實是替數發展部講是臺灣的 GDP,12 年來是推不動。
謝謝部長。我們產業協會當中,跟數位有關的都在本會裡,我們都說要來拜訪數發部,這些會員的GDP加起來,有很多,在部長的支持跟帶領之下,可以繼續往前成長,這塊是很重要的,今天帶一些人來拜訪,我們 12 月 16 日的會員大會,那就看部長有空去給 keynote,所有的會員都會到,其實會蠻慎重的,如果那天您可以去的話,就可以在臺灣的領域再加值一下。
經濟部最快完成的時間是三天,那一個國家到今天為止,自上次變成這樣花了多久時間?1980年的時候,紐西蘭國家90%的GDP活動跟國營事業有關,因此是退步的,到今天為止是36年,我們的比那個還慢,我們需要一個基礎的思路才能開始轉換,因此修施行細則絕對是枝枝節節修。修母法之後還要修其他的施行細則,如果不到最後一個階段,沒有一個部會會啟動修母法,因為那個工程非常浩大,修完之後才是苦難的開始,修的時候沒有休息、修的過程沒得休息,修完之後才是苦難的開始。這像生小孩,生完之後才變得麻煩,小孩在媽媽的肚裡希望他趕快生出來,但生出來之後跑來跑去,還是希望放在肚子裡面。母法要先修,觀念其實才是最困難修改的,這個是為什麼一直跟大家分享協作平台、觀念改變,我們今天從頭到尾都在談human capital,那個部分才是我們最大的困境。
幾年前我們到紐西蘭去,我們談合作,他跟我說今天是禮拜五,我們下禮拜三再來決定簽合作的協定,禮五跟禮拜三有什麼差別?就是差禮拜六、日、一及二共四天。對方又說但是因為明天選舉,我想說明天選舉跟這個有什麼關係?他們說因為三天可以重組部會,什麼是「重組部會」?也就是體育文化部跟,或者科技教育部,或者是教育經濟部,或者是經濟文化部,選三天,最後改組完成。我們修政府組織法修了多久?現在還沒有修完,在我面前還有一條,我們同仁在這邊,那個是我們下一階段必須面臨的。
為什麼不修母法而修施行細則?其實觀念的改變是非常困難的,那個比修法規還難,修了母法才有機會改變。很大的感覺是到底組織可以轉換多快
大哉問,然後要幾秒鐘思考後回答。
因此如果從這一些思路來看,經濟部現在的做法的確還在一步步往前走,但是過程當中我們再談到剛剛的機關法規是在修的,但是修成什麼樣子,絕對不是行政部門獨立可以做成的。
過去是有企業做,但是早就已經不成立了,那一種思路不成立,但是基礎的研究過程當中,從blue-sky的研究接回到企業界,我們全部都談,我們回去總認為美國跟英國做得很好,我曾經跟英國得第一個產學合作獎的人說,那個東西一旦需要給獎就代表做得不好,才需要給獎。
這個東西當然有很多的討論,到底一步到位或者是逐步到位,任何改革一步步往前走是重要的。像你剛剛有提到多少錢在上面,那個是一部分的做法,下一步經濟部正在思考,其實已經成立一陣子了,也就是法人改組,但是並不是拆掉,而是如何研究法人的能量能夠真正落實回去。大家有一個想法是根據剛剛那麼多的討論,最好就是通通都不要管,所以按照剛剛的解釋,那就是全部的法案解散,有這麼多人流出來,但是我講的是需要一步步往前走,學界訓練出來的人進入到企業界,這個是不是in between的結果,現在的確存在,而可以產生相當多的新成果,中間有一段研究,也許不是新創圈,像腦開刀之後,快速形成腦筋膜保護的結構。
我今天只替經濟部回答,如果今天我是學生,我怎麼答都可以,但是我今天站在經濟部的立場。我們跟國發會配合的是人才的那一塊,基本上是外來的人才留在臺灣怎麼樣能夠快速讓他們覺得在臺灣confortable,我們現在人才流動流出的比流入多,流出去的通常是高素質人力,但流進來的通常不是高素質人力,國發會跟經濟部配合的那部分,法規是需要調整的,現在正在全力以赴調整。
你們的題目有先提出來,但是他們都不告訴我你提什麼,這個比較像快問快答(笑)。
但是,過去這一段日子整體的社會氣氛不太友善,我們常說:「The other side is the bad guy」,每一個side都一樣的,因為時代背景成長不同的關係,所以我們要如何一起工作,應該才是要一起想的,否則永遠不會有產官學研合作,其實進一步講是產官學研「跨時代」的真正合作,跟大家分享。
其實跟我們自己說是沒有用的,但這一些東西就像我們剛剛提到「vTaiwan」的結構,那一種平台的快速引進,我們今天談的網絡這麼重要,為什麼修法規,並不是這樣的結構。題目是從新一代的趨勢找,回到學界來做相關題目的評估機制。經濟部管的是法人,因此跟著必須被修改,因為基本思路的KPI必須被調整。 但是我們的預算在一年多前訂,十八個月前就開始編,因此必須給更多的自由度,這就是在過程中一步步,下步就是跟企業界真正連結,新一代的事業跟舊一代事業連結點那一塊,這個連結是必須出現的,而那一些事情必須靠我們剛剛講的,不管是風潮、討論。
通常說三十歲以下是數位原住民,三十歲到六十歲是數位移民,六十歲以上的人叫做數位高山族(笑)。我問他高山族如何看?那樣的人站在高山上看著遠遠的internet大海,看到一個很大的海,也看過boundary,從來沒有摸過水,但是說得一口好網路,指點江山。而數位移民是站在海邊走來走去,有看到沙灘、腳有一點濕,但沒有在水裡。而數位原住民是在水裡游來游去,不知道海有沒有boundary,反正悠游其中。那樣generation gap基本思路其實是人才背後大結構,而我們的制度在這一個角度上必須嘗試跟上,但是我們跟得快不快?不夠快,那一件事必須要全民參與。
從這個角度再回到產官學研這一件事,我們學界認為我們做研究的話,一定要blue-sky,也有一批人說根本不應該blue-sky,好處應該是這兩者間真正要產生的,因為一些基礎的思路的確會產生重要的結構,重點是找問題的方法必須從臺灣這一個社會,或者是國際社會的下一個趨勢去找,那一件事是有一點難,那個是要訓練。我剛剛在分享IBM的例子,是要訓練的。那個絕對有世代generation gap,如剛剛簡總的說法。
那5%有多大?5%成立二十年單利計算,完全不要考慮比較複雜的財務運作是100%,投資1,000億,那麼就有1,000億的利差在銀行出現。大家在報紙上看到綠能投資是4,500億至1兆,突然間發現4,500億至1兆的錢,大家會想到1兆有多少?就是半年臺灣的GDP,做到死都不用睡覺,血汗工廠都加起來,整個就是這麼一大筆錢,所以剛剛政委提到企業資產擔保的這件事影響多大,因此除了人力會印錢以外、制度也會印錢,那個牽涉到基本觀念的調整。
可是接下來就出現一個問題,銀行有沒有被賦予這一個任務?有的,是收1%至2%的利息,但是我們的業者幾乎不向這一些地方借錢,寧可向國際借7%至8%。為什麼?因為我們在做資產的時候,要標這一個案子,而拿到這一個案子的時候,政府garentee是四年,假設是電廠的話,garentee是二十年,以二十年的結構放到電廠來看,中間的利差5%,可是寧可借國際的資金,因為簽到政府約的那一天,那一張像信用狀,就可以借錢了,如果是向臺灣的銀行借錢,就會說要先拿擔保金10%來,結案之後幾個月錢才可以拿回來,但國際資金的時候,先借錢啟動,逐漸可以收錢,最後結束時有利潤,因此路上就已經回收資金了,所以可以標一個案子或一百個案子或一千個案子,只要人力的部分可以負擔得起。
經濟部過去幾年一天到晚也有跑到行政院去談綠能投資,不是說找事來管,我給大家一個實際的感覺,好比我們推這一個房間,要改成節電的設施,過去的做法是出錢投資把它改了,現在的做法當然不是,而是去找人把這一些燈都換成LED燈,他不用出錢,因為省電的部分可以做,通常講到這裡,我把下一步講一遍。在這個結構底下,假設我現在把這個改了,假設我投資這一棟大樓需1,000萬來修,接下來的四年的60%、70%的錢是做這個東西的這家公司來投資,40%留給學校,所以法人可以做、學校可以做,都不用出錢,因為有資本市場進來。
我讓大家感覺一下實際的數字,在我們開始談此題之前。因為剛剛有提到總裁幼幼班,我們是不是要有一個比較清楚的認知?像剛剛政委提出來的,舉例來說怎麼看「企業資產擔保」這一件事?傳統上經濟部思考這一些問題的時候,要推動一個產業,這一個產業對臺灣的infrastructure很重要,經濟部依過去情況,下一個問題是問會不會對這個產業做大量投資,因為並不是買一個設備來用,而是必須創造這一個產業出來,經濟部總是先講到這一件事,在內部討論的時候,這個會第一個出現的。傳統上不管金融這一塊,原因是金管會跟財政部的思路。
我們剛剛也談到閉鎖型公司及境外公司,我們在修法的時候曾經有一個聲音出現說沒有也不會怎麼樣,大家總會找到一條路,那麼一個大問題就是沒有出現稅金,而臺灣就沒有錢可以投資,那個是背後的思考。所以訂這個法是為了要收稅金?不是的,是要讓臺灣的企業可以投資那一件事,這才是背後真正的思路,全球的趨勢的確是這樣走的。
你問了一個大哉問,那是過去十五、二十年一直在想的問題,我們先把那個問題丟著,先回過來想我們為什麼要修這些法律?我們能不能訂一個法規說我們不管這一件事?答案是可以的,但是是要一步步的,而大家的聲音才會影響這一件事,如果只有行政部門單純提出這樣的法規,其實是沒有辦法公聽的,必須有大家想法的思路。
就像剛剛談到的法官並不是獨立於社會之外,我們都活在那一個法規裡面,如果能夠修得多完整、修成什麼樣子,大家的參與絕對是重要的。事實上修法團隊跟商業司已經花了非常多的時間在做這一件事,也開始在網路上公告,但是我們需要大家的聲音告訴我們說覺得哪一條根本應該要改成這樣,第一個聲音會進來外,會有另外的聲音進來,這樣互動的聲音才是我們真正能夠聆聽到與針對其修改,這樣會遠比我們辦公聽會大家來舉手,講幾句話然後要我們拼命寫下來,大家如果有參加過就知道,寫完之後,比如以經濟部來講,主管者就是商業司,那就要寫「公聽會各種意見整合回覆」,然後就開始內部討論。大家會覺得政府這樣滿落伍的,為什麼不在網路上寫?因為必須要寫出來,如果等到修法的時候,有十個版本是全面性進入立法院討論的,所以這一些大家的思路及想法,接下來就像剛剛講的,有這麼多的討論會要拜託大家,同時上「vTaiwan」,事實上政委在寫「vTaiwan」這一個東西的重要背後推手之一,大家可以在網路上提出並進一步討論。
過去的做法經常都是這樣子,因為法規在修的時候,都需要有各種不同的思路。大家積極參與,不要覺得法規跟大家沒有關係,絕對有關係,因為每一條、每一句話,甚至一個字——「應」與「得」有什麼差別?事實上有很大的差別,一旦變成法條來到行政院的結構底下,一督導的話,所有的文官體系依法辦事,一旦法規出現,就會影響各位,大家的關心不只是在環境上討論,我們需要大家進入這一個平台跟我們一起修。
事實上唐鳳政委的關係,有一部分的法規已經開始進入「vTaiwan」在網路上討論,我們需要大家進去提供建議,比如覺得這樣不好?為什麼不好?內部的修法,在最初520之前就開始討論,希望這一次把修法的過程跟精神都被記錄,有點像這一次的概念,因為「vTaiwan」的結構,所有曾經被討論過的議題都會被留在裡面,等到法條開始修的時候,我們開始做各種溝通時,這一條被這樣討論,因為這樣的原因才變成這樣子,不同的團體都可以有新的發言。
我們剛剛跟大家分享的是,第一件事需要跨部會,因為牽涉到不同的認證,一件事是跨到完全不同的利益團體,所謂的利益團體不是壞事,而是關心這一件事,接著會牽扯到院。這一些並不是因為複雜而不需要修,而是因為這麼複雜,才需要一步步往前走,大家的思路跟大家的想法,其實必須跟我們一起分享。
剛剛提到那幾件事其實是很重要的。上一次修法的時候,在520之前修了閉鎖型公司的條款,可是往前走的時候就有無限多的先進告訴我們說閉鎖型公司法並不是公司法,真正需要全部重修公司法。公司法有四百條——這麼厚一本——像聖經一樣,現在要修的整體思路差不多有三百條,如果以剛剛的討論。下一個部分是我們修法是一步到位或者是逐步到位?大家所提的聲音跟想法,其實就是經濟部站在主管業管的部會是,我們必須要跟大家一起想如何推動這一件事,讓它一步步落實出來。
我們說:「National System of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Rebuilding the Engine of Economic Growth」,也許才是我們真正重建臺灣經濟成長的基礎做法,我跟大家分享到這裡。
所以整個制度,我們希望產學研人才真正交流,這是舊的思路,但是我們認為可以繼續前走,比如我們在這邊看到maker、看到coworking space,原來的想法是如果全球的創新想法在臺灣有一個快速試製的中心,臺灣也可以有,這樣prototype會更可以容易製造,解決了絕大多數像3D列印的問題。臺灣的新創圈加上臺灣的中小企業隱形冠軍,其實有相當多新技術是可以結合的,那一塊值得進一步往前思考。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們看到幾件事,新的科技專案一步步往前走,的確有全新的想法。那一天在參訪工研院的時候,蔡總統也有去,這個是很有趣的技術,腦筋開腦之後,腦會跑出來,要遮住,避免空氣滲透,要做一個膜把它拿起來,因為特殊的技術噴上一個膜,自己會封起來,所以那一天總統在現場實驗的結構,他們並不是拿真的做,而是拿一個假的,塗一塗形成透養膜,讓它做成一個保護,這個通過初步FDA的認證結構,所以做的是修護軟組織的,是非常hightech,根據腦科醫師所需要使用的各種技術。
所以法人改革當然也跟著這個,法人一直在找新的途徑,我們從早期台積電到工研院宣稱實際上有四、五百個上市公司的老闆是工研院的畢業生,其中的首席association是唯一會捐錢回去法人,而不須由原來的組織繼續捐錢,讓它可以維持它的運作。它運作的條件第一件事是:我從工研院離開的那一天就收6,000元,從現在開始變成會員,所以第一件事就要交6,000元,收6,000元之後就開始變成會員、開始接到通知,每隔一陣子變成CEO的話,就會叫你捐錢,像工研院南分院裡面的大鯨魚2億的錢,那是院有投資的。
所以新的公司治理、多元的公司主張跟天使基金鼓勵等等都跟這些相關的,因此創新、創業的產創條例都跟著修正。但是跟各位報告修改法規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需要全部的跨部會,需要行政院、立法院及在座的各位一起努力,只有你的聲音才會被整個團隊聽到,當我們開始做所謂的修法審查時,大家的聲音是會經過公聽會,以進入修法程序。
最重要的是,股權制度可不可以被更彈性化?換句話說,一股不應該是10元,也許是一毛或者是一分錢,就跟國際上的思路是一樣的,這樣子新創團隊比較容易維持原來的創業理想,在過程中避免失去經營權等等的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