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法規制度當然必須調整整個所謂的法制基礎、天使基金、創業修正,這個在行政院也有做各式各樣的修改。公司法今天報紙有出那個東西想起來是很複雜的,唐政委協助把一些想法丟到「vTaiwan」討論。我們最近在推電業法,我們每天看到修這麼條,心裡一陣害怕,我們幾條修了快死翹翹了,那裡有三百多條要調整。在那樣的情況之下,新的公司法思考這一些事,大、小公司分級、去管制化、有效管理及提升透明度。
這個有兩個好處:其中一個是舊有的企業找到一條新的途徑往前走;另外一個是新的企業找到過去成功的模式。這兩者之間的互動,我倒是說我們談老年照護,最好的老年照護是老年的過程當中也一起辦幼稚園,因為那一些阿公、阿媽跟小孩講非常開心,阿公、阿媽每一天都講一樣的事,他們的好朋友都跟他們一樣,過去都不記得,每天都是講一樣的事,每天都忘記講什麼。在過程當中,年輕的小朋友來,每一天都有新東西,創業有一點像那樣,但是更先進,因為在過程當中,新的思路那一些真的有generation gap。但是那個generation gap的結構,藉由那一個東西一步往前走,我們可以看到與談人跟我們分享像這樣好的例子,這是我們在談新南向結構的時候,政府一毛錢都沒有出,他們有點像收割,就是他們先成功,就借名字來說他們做得很棒,我們等一下可以看到他們的分享。手工業、達人文化加新技術,可不可以有全新技術的架構?我們也看到這樣的成功模式。
因此在過程當中,有沒有一些案例?其實我們在與談當中會分享一些結構,讓這一些思路一步步走到變成真正的企業,或者是舊有所謂不管是以前的冠軍或者是第一名的產業,一步步協助新創,一起整合。
因此我們看到幾件事是,創新的平台與企業的傳承。過去我們推了很多創業計畫,用mentor來推,我們跟去跟VC談,他們說太多了mentor,天天都做mentor,那一些人贏了比賽之後,只是拿創業比賽的冠軍去申請研究所,領完獎金後就絕對不成立公司,這樣好像沒有做到真正成立企業的創業結構。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國際的人才、新的思路及臺灣的結構,如何產生全新的企業?有一個討論是說SDI的國際上投資到臺灣不多,但是臺灣事實上有大量的牛資存在銀行裡面賺幾%的利息,那一些其實應該要找到一個新的思路。
在過程當中,我們的產業趨勢跟創業國際化這一塊必須加起來,剛剛泰翔指到一件事,我們說我們要產生獨角獸的企業,我們在臺灣遇到一個問題,我們的軟體同仁沒有這麼多,軟體的同仁跟硬體趨勢在這兩者的結合,其實跟全世界的競爭是有好處的。但是我們從學校及法人這邊去看,發現做軟體看了美國的結構,覺得自己值100萬或1,000萬或1億,同時認為硬體的人就是low 咖,只值10元、100元或1,000元,因此這樣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整併不起來。
因此過程中,我們說reserch跟development必須跟所謂的商業模式、價值創造一系列、一貫推動逐級推動,讓它可以出來,因此在這個過程當中,我們說SBIR,我們跟很多人談,很多人說:「你們經濟部的案子太難申請了,計畫寫到死翹翹,然後拿到一點錢,被審查又死翹翹,做完計畫後又沒有得到好處。」——至少你們都是這樣講——因此那部分要簡單一點,去跟VC談第一步,也許 就是PPT這樣談一談,經濟部可以作這樣調整,這個部分可以做得比原來更簡單、更好一點。
在這樣的結構底下,我們今天的活動是青創基地,今天用的場地是北區的青創基地,產學長其實也在現場。為什麼要用「青創基地」?而不是說「加速器」或者是「育成中心」?過去這一年來我們推了育成中心,一步步往前走,大部分的人都變成租房子而已,在那樣的架構底下,必須要做得更好,換句話說,新一代的思路及想法,剛剛泰翔跟大家分享各式各樣新的思路、想法出現的時候,是要往前看。
我們做這一件事的時候,要讓這一個網絡真的成形,我們需要幾件事——至少從過去這些年來的經驗或是教訓。我們說創新、教育要育成、新的法制要改變及科專法人要重新思考,我們一年有1,000億元左右的科技預算,在那樣的情況之下,有200億左右是國防預算,那一部分不用考慮,另一部分有800億,但是民間投資是最大的,至少是那個東西的三倍以上,因此在那樣的思考當中,剛剛看到這一張投影片是,我們應該share idea、technology及架構,必須真的需要share,因此經濟部在推動這一個東西的時候,是要讓它有一個discovery space的project環境出現。
經濟部做什麼?經濟部也投資前面那一段invention的部分,可是我們更希望看到的是innovation的部分,因為那是經濟部做的,也許科技部要做比較多的invention部分,不過科技部今天也說invention重要。
2002年的時候,我去美國參加全球奈米會議,美國的商務部長,他們說全球的代表知道創新跟發明有什麼差別嗎?想說這個不是正常的嗎?還要問嗎?可是商務部長是這樣回答的:「發明就是把錢變成知識,innovation就是把知識變成錢。」,我說這個好,標準的資本主義清楚的思路,他說這樣子要形成一個循環,而這一個循環希望是正向回饋的,錢投資進去變成知識,知識回來變成錢,又有更多的錢可以傳授更多的知識,從這個角度來看就有意思了。
所以協作平台全世界都要重新想,臺灣有沒有例子?也許經濟部的研究法人可以想這一個問題。通常說高技術,工研院會想到台積電,四十年前的事都還在說,難道四十年工研院只做了台積電出來嗎?答案是不是的。有沒有比較小的題目可以做?工研院會舉個例子說:「沒有聽過果子狸咖啡?」,我說:「什麼是果子狸咖啡?」,我們推咖啡,大家知道麝香貓咖啡?大家知道很貴,一鎊6,000元以上,從某一個地方跑出來的,泡起來真的非常香,但要先克服是從哪裡跑出來、撿回來的(笑),但是工研院說:「不對,我們種咖啡的時候,果子狸跟麝香貓人是同樣的,從腸胃道的細菌拿出來,再用生物科技做一做之後就變成新的咖啡,變成全新的思考跟做法。」那樣的東西產生新的價值與創造,可不可以再往前走一步?
我們跑去問矽谷的同仁說:「你們怎麼登路?」,他們說:「做一百個,九十九個失敗,一個成功,絕對不寫那一篇,另外九十九個才會拿來寫論文,這樣大家才會跟錯路。」,大家知道九十九個不要做,再找找看有沒有其他的路。
我在IBM的時候,我們寫研究的題目,做出來的時候,矽谷人這樣說的:「IBM做這一件事、發表論文登出來了,一定可以做,表示IBM做一大堆失敗的,這個是可以做的。」,做老大最大的困難是決定哪一個題目、哪一個方向是對的,老二比較簡單,跟著前面那一個人做就好了。
我們一直談這一件事,我們在過去這一段日子,事實上過去十五年一直說我們要從效率驅動,到創新、創業驅動,過去我們都說創新驅動,現在著是創新創業驅動,以前是說產官學研要一起合作,產官學研真正一起合作是沒有這麼好的,所以我們認為應該有一個新的協作網路出來。我們從學術界的人看這一件事是學術界的人是看論文、找論文跟寫論文,寫論文是看別人在做什麼、而我們做什麼,但是另外一批的說法是,這樣不是替其他的國家做研究嗎?接下來有一批人告訴你說如果你要做臺灣本土的研究計畫,這一種論文就登不出來,產業界的研究計畫就登不出論文出來,這個是迷思,因為在全世界最好的公司裡面,永遠都做自己的研究計畫。
我們的創業動機在東南亞當中是佔很高的百分比,大家覺得創業是不錯的事情。尤其覺得有這麼多怪老闆的話,真的創業會比較好嗎?但是自己就變成老闆。在這樣的想法當中,我們怎麼樣看這一件事?
我們對新創事業抱著高度的期待,我們排名第二名,全球僅次於哥倫比亞,大家會認為他們是全球創業最好的國家嗎?如果大家想到哥倫比亞,大家會覺得應該是想到我在想的那一些東西(笑)。
在這樣的數字當中我們又看到幾件事,創業初期的投入降低,但是投入後的存活率增加,所以其中一個解釋的方法是:我們臺灣的產業不錯,投入進去之後並沒有大家想像這麼容易倒掉,但我們故矽谷的人看,他們說表示投資太保守,所以才有這麼高的存活率——看起來不同的想法也有不同的做法。可是我們需要high risk,才真的會有high return,所以在那個架構底下,前面那一頁的投影片是我們害怕失敗,或者是我們的社會認為不失敗是一個重要的里程碑這一件事其實不對的。
下面有兩張投影片大家可以看到幾件事,我們常常都說:「臺灣的人寧為雞首,而不為牛後。」,天天又聽到人家說年輕人喜歡舒適圈,不喜歡創業,統計數字指臺灣2015年早期創業的活動是7.3%,也就是一百個人有七點三個人正在做從事或者是投入早期的創業活動,媒體非常關注這一件事,創業被認為是一個好的職涯,成功的創業家有高的社會地位,我們偏偏又非常害怕失敗,臺灣覺得自己的創業能力不夠好,會覺得成功的機率也許1/3而已。
今天準備了三個任務跟大家談一談,到底經濟部在想這一件事,我們有technology、也有idea,怎麼樣往前走?我們正在規劃說產業要去哪裡、要做什麼,可是我們又不是計畫經濟,我們要往前走的時候,我們需要大家一起思考這個產業到底怎麼走,而只有實踐才是真理,在這樣的想法當中,我們要怎麼想這一件事?
你(指主持人)不是要幫我講「大.平.台」(笑)?大家知道經濟部長不太好當,不是因為被記者問話拿mic,而是被這一些人快問快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