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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我來的目的,是有些香港朋友很想見你,很希望能夠讓你知道是不是可以香港跟臺灣之間有一些合作,香港他們有很多的金融業,他們沒有科技的人才,臺灣有很多的科技人才,所以他們希望藉由這樣的合作,能夠把臺灣的科技人才跟香港的金融業接軌,香港有這的人才,臺灣就就可以幫助,臺灣人也不用去香港工作,因為香港做這一些產品設計、使用產品,他可以在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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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比較具體需要我做什麼?這個聽起來是金管會就可以處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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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他們想要知道臺灣政府第一個對FinTech之間的興趣,第二個是這一些他想要跟Startup有所參與,因為如果有一些Startup的founder也支持這一件事的話,這個credentials就可以被國際間的銀行承認,目前香港是有14家的國際銀行是承認這個credentials,他們認為您是掌握了臺灣的這個ministry of finance、digital of finance,所以認為如果在這邊得到政府的政策支持,他們會覺得在臺灣是這麼做,因為在香港的話,政府的政策、方向是很重要的,他們是跟著香港的政府政策做,所以他們覺得在臺灣,也覺得要跟你瞭解一下也許在startup上來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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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實有跟很多startup朋友接觸,但是我接觸的都是for social good,這個其實有一點不太一樣,其實國際上也是同一個字,也就是Tech for Good,也就是為了公眾利益而開發出的技術,這邊是叫「社會創新」,這部份是我的業務,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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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例來說,像尤努斯博士當時發明了microfinance,當年確實是為了解決社會問題來發明microfinance的這一種模式,像尤努斯基金會,當然我會在政府裡面跟他們進行一些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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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是purely for profit的話,不是with profit for social good的話,那個部分我們大概不會是在我的業務裡面,所以這個是比較明確的區分。但是startup的朋友,不管是國發會陳美伶主委,或是龔明鑫政委,或者是經濟部的新創基地等等,因為這裡是合署辦公,從我的辦公室走到對面新創基地是很近的,但是那不是我主責的業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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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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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議程是之前劍橋大學的center for alternative finance有來拜會過,我這一次又跟劍橋大學見面,因為King’s college的Allen是在King’s college讀書,裡面有一個AI Turing initiative,在King’s college底下。這一次他們很希望這個initiative集結了十幾個大學,除了劍橋大學之外,也有牛津大學,他們希望集結整個這一些大學在人工智慧上的一些專家,然後吸引全世界AI方面的專才,無論是學生送到那邊去讀書,或者是去當scholar,他們說很希望能夠跟你聊一下這樣的專案,如果臺灣政府需要知道一些跟AI有關的研究,也許可以做一些合作,或者是他們可以邀請您當scholar,因為您是這一方面的專才,他們很希望我pass這個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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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樂意協助。我在哥倫比亞有一個Global Classroom,我也是在那邊有開課程,都是透過遠距,我在羅馬大學、蘇黎世大學這一些都是類似用Hologram的方式來進行教學,或者是直接開一個Zoom,可以減少溫室氣體的排放,還有可以不用讓我這麼常調時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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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們可以接受遠距授課,我們就可以很認真來談,如果我跑到Cambridge是比較困難的,直接說不行,我們有很多遠距授課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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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其實您並不只是一個技術方面,我覺得您已經超越人類基本的範疇想像,所以我覺得跟他們是滿match的,他們找我,也就是臺灣政府是不是希望有一些合作,我想說像您和合適,也就是AI的這一些,我覺得是很適合,因此想要跟你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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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2月4日要飛回去了,到時我就說您這邊可以用遠距,我們可以先邀請您當visiting scholar,如果以後臺灣政府有需要劍橋來做一些AI相關的,也許他們也可以來爭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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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還是會飛來飛去,也可以先面對面講一下雙方有哪一些彼此可以幫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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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比像我2月23日整天會在巴賽隆納,其實我一面當數位政委,一面當一些國際NGO的理事會的成員,所以我並不是不能兼職,只是這個兼職要全遠距達成,但是這個兼職當然還是要院長批准,但是目前院長很願意批准,所以我已經有三個兼職了,這種國際性的NGO兼職,只要跟我的工作有綜合效果,這個是可以談的,但是就是要面對面談,我其中一個兼職會在2月23日整天待在巴賽隆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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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2月22日晚上就會去,因為24日的Mobile World Congress是每年的行動通訊大會,那個我一定不會參加,我24日凌晨就走了。如果是約23日傍晚,我是有機會面對面聊天,不然我還有很多別的出國機會,好比像3月底、4月初也會到德國、阿姆斯特丹等等,這個離倫敦足夠近,看他們要不要過來,這個是非常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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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可以飛過去,創造一些溫室氣體(笑)。我可以把大家集合在一起,因為我覺得劍橋相對來講,像2月4日也有一個AI的大會,是跟世界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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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另外一個社創跟我同時當過微軟研究員的的經濟學家,也就是Glen Weyl也會把我在臺灣的一些經驗分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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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我的情況就是,如果我要出席Davos,其實會有一些國際上的政治考量,所以那時Davos甚至寫一封信給我說,是不是等我不當政委再出席會比較好,我2016年就任政委時就接到這樣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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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就是找一些國際上沒有護照問題的朋友,他去傳達這樣的理念,所以其實我們也有一個movement,叫做「RxC」,我們的幾個理事,包括我、Glen Weyl,還有以太坊的主要發明人Vitalik Buterin等等,所以大概的方向是有綜合效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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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也許在臺灣辦一場,邀請他們過來,他們帶著這一些從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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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啊!Glen Weyl本來就會來臺灣打書,他出繁體中文版,他7月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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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做一些跨平台的合作,把國際的一些議題帶進來,讓AI這一件事並不是這麼商業性,因為你們做的事情是超越這一些的,也就是超越我這種凡人可以理解的,我可以跟他們談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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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到歐洲的時候,也許先當面聊一下?如果活動辦在7、8月的時候,大家比較有時間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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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要7月,要看您的時間,也就是3、4月左右,我們找一些比如像銀行的贊助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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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啊!希望2月23日巴塞隆納我們可以帶人過去,第二個是接下來邀請他們過來,然後雙方有一個互訪,接下來如果有什麼事合作,像邀請您在他們的線上來當他們的visiting scholar,然後我們雙方互相瞭解,從小再慢慢,也許以後有可以合作的機會,這樣子我覺得應該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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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我在網路上看到您所說的「開放政府」,像他們做的是數位公民的是有關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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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關係的。我們現在有線上的連署,只要達到5,000人,就可以要求某個部長給予具體的回應,如果是跨部會的,我每個月來開兩次協作會議,大家跨部會集思廣益,想說要如何解決塑膠吸管的問題,或者是我們之前開的會議是神豬祭祀的儀式,怎麼樣說服神明用什麼樣的別的儀式,包含跟靈界的溝通、超越人類的思考是我們常常處理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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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文化的改變並不是一朝一夕,所以是讓開放政府,也就是公民不只是批評,而是也可以進來一起想解決方案,大概是這樣子,在這樣的過程中,線上的身分確認是很重要的,像台南市有一部分的預算,是要讓市民決定要怎麼樣使用,就要確認線上投票的人或者是提意見的人是台南市民,不然誰都可以提了,也就是需要身分認證的趨勢,如果只是提連署案,這一件事應該要討論,目前只是用簡訊,因為你辦一個臺灣門號的時候,就已經有做了KYC了,所以是相信電信公司的KYC,按照拘束力不同,有不同的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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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束力最高是公民投票,因為投票之後,接下來兩年,行政院、立法院都必須聽你的,所以公民投票是拘束力最高,也因此公民投票的連署,可能會需要使用自然人憑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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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這一次FinTech其中有一個Startup,也就是劍橋大學區塊鏈,也就是有做公民數位身分的技術,是波士頓那邊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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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 brid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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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富士康,因為我們的學生是他們的自願者,他們就問說臺灣政府會不會想要做這一些,他們說進了臺灣政府非常地難,因為他們不知道如何打進這個市場,因為臺灣並沒有一個協會來接納這一些新創公司,他們就問說這一些國外的公司要進臺灣要怎麼樣投資、資金,他們說沒有這樣子一站式的管道,因為他在北京也有辦公室,他們是富士康投的,我們說臺灣的市場跟大陸市場是13億人口,你們選擇進臺灣還是大陸,他們說他們想進臺灣,因為他們覺得大陸的市場大,可是每一個區域、身分都不一樣,人文身分都不一樣,所以進入是異常激烈,但是在臺灣站得住腳,就可以往東南亞跟到別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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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的話,像林口有一個新創園,這個比較像這樣的狀態,因為本來就已經很國際化了,然後Microsoft、Amazon也都在他們那邊run,所以我倒覺得你看一下林口新創園說不定適合他,林口之外的未來沙崙也都會有類似的這樣國際校園,像這樣的startup只是在臺灣研發,其實最後是要賣到全世界的,這跟以前比較往內的這一些新創聚落大概不完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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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之前如果去找這邊的窗口,會覺得喊起來不太match,確實是這樣子,這個我們也理解。所以當然FinTech的那個space也是一個可能性,但是我想林口新創園也有可能符合您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