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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在美臺灣人跟臺灣的連結,世代之間如何合作與交流?如何看待上一波來矽谷的臺灣人,大概是現在四、五十歲或五、六十歲的長輩有非常強的硬體背景的人來到這邊,在這邊建立的公司也是以硬體為主,但這一個世代有很多人在思考不同的方向,像我的朋友是軟體工程師,而我完全不是科技業背景出身的,因緣際會來到科技業,如何看待之間的落差及之間可能的合作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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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最近很多題目我覺得跟我之前最早來矽谷、自己創業的時候,那是在1999年、2000年左右很不一樣,當時硬體跟軟體確實分得很開,大部分如果軟體的人要跟著硬體,也就是這一些firmware、driver等東西,它的iteration cycle就會跟著硬體走,等於是很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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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軟體的角度來看,其實當時已經很清楚說SaaS(Software as a Service)是每天都可以iterator,所以才會造成兩個community中間很少有共同的語言,而且discipline也非常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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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覺得現在的狀況比較不是這樣子,最近一些新的題目,像我自己很關心的AR、VR,其實已經沒有很明確地去區分哪一個discipline,我們看到任何一個AR、VR的公司,其實都是結合了硬體、設計、心理學、劇場、人類學,其實需要非常多不同discipline的朋友,我覺得這個很有助於reset大家vocabulary,不再是哪一方面有二十年經驗或者是有三十年經驗可以貢獻什麼,當然可以貢獻他的wisdom,但絕大部分想出一個新的innovation的時候,更需要的不是哪一個vertical很深的經驗,能夠跨領域的轉譯、思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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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隨著技術越來越離開機器,也越來越走進人類,大部分的題目都長成這樣子,所以臺灣有一種說法是以軟體帶動硬體,但是事實上軟體本身也是以人的需求來帶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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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自己work with Apple大概六年,最有印象的是在別的地方可能PM說了算,我在某些大公司像Google,是軟體工程師說了算,但在Apple永遠是設計師說了算,我覺得這樣一種新的狀況,在很多新的題目都看到,這個是我覺得intergeneration最容易合作的地方,因為雙方都得reset雙方expect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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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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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問題,我們知道你這次來參訪臉書,然後看到臉書總部跟臺灣政府有怎麼樣合作的可能性,就我們的角度,我們想要知道在矽谷這一塊地區的臺灣人,能夠怎麼樣貢獻你的open government,怎麼樣跟政府一起合作,為臺灣做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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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PDIS(Public Digital Innovation Space)在臺灣政府裡面value proposition就是讓專業事務官的公務員在面對網路、年輕世代公民意見的時候,我們能夠用一些技術上的方式去降低他們的風險,去減少他們的成本,而這個成本包含重複索取資料的成本、整理noise to signal等等,所以也可以說是一個介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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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其實我們用得上所有的技術,任何大家正在做的工具,只要是有助於意見凝聚、有助於解決一個大聲公的問題,也就是如何一次聽許多人說話,讓許多人彼此聽彼此說話,中間的任何技術我們都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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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次很高興看到很多startup的朋友們,正在做的題目是我們可以integrate到我們的policy making process裡面,所以我覺得這個是不用特別為我們做什麼,只要確保在做的事情讓人跟人之間的溝通更容易,因為我們做的題目——延展式傾聽——這個是做不完的,這個是非常大的題目,所以其實任何跟這個有一點相關的,我們都會用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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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想請問「延展式傾聽」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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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現在聽你說話、你聽我說話,我們確定彼此的注意力彼此身上,這個狀況是不scale的,就是說一個房間裡面如果有二十個人,大家還可以大致知道彼此的狀態,但當發現有兩百人的時候,再好的主持人也不可能很確切知道每個人的注意力及確保每個人有在聽彼此說話等等,不但受到物理限制、也受到人腦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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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延展式傾聽」的想法是,現在好比有兩萬人,我們要怎麼樣確保每一個人都可以聽得到他覺得能夠理解的那個狀態,並且他講出來的話是一個建議,對別人來講不是noise,而是signal,這中間就有非常多的技術可以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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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會涵蓋比方像科技發展在臺的現況,這個是我的朋友Sam問的,因為他對社會企業很有興趣,非常想要知道軟體跟社會企業,及與政府如何做結合?有沒有什麼很好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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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企業」從我的角度來看,我會把它唸成「社會連結企業」,就像「亞洲‧矽谷」我會唸成「亞洲連結矽谷」。它並不是把企業盡一些社會責任,也不是讓社會福利或者是這一些社會援助的工作企業化;相反的,它是在社會跟企業中間,除了捐錢及買東西之外,還有一種新的結合方式,每一家社會企業會有完全不同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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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例來說:像臺灣有一個專門做救災的,叫做「究心公益科技」(GeoThings),它在聯合國體系相當有名,反而比在臺灣內部有名,它做的事情有點類似透過開放街圖等mapping的技術,在災難發生的時候,就可以contribute當地的資訊到來救災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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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國際的社群,好比像「Humanitarian OpenStreetMap Team」在尼泊爾地震的時候,就是用了這一種群眾外包的方式,幫尼泊爾那邊衛星空照圖,也就是地震以前跟地震以後切成小塊,看哪一些路斷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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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一些東西在我們有網路、雲端技術之前,其實很難想像大家可以在幾百公里之外,還是可以幫助地震的朋友。同樣的,GeoThings是想要把這樣的技術帶到當地的policy maker那邊,也就是在那之前可以先run一些drill,實際災難發生的時候,就不會慌,也可以用手機App-based, location-based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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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當然是一家社會企業,並不只是有社會性,而是它存在的目的就是要解決資訊難以傳遞的這一種社會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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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臺灣當然有很多不同的,有一家BIM公司,它做的就是若水國際股份有限公司,是讓比較沒有辦法用傳統方式就業的朋友,但是讓他們學習建築的建模,其實大部分的工作是可以把它切成小塊塊,讓他們可以在家裡工作,也可以在一定的訓練之後,其實他們在外面說我們是一家BIM公司的時候,不會特別去強調我們的員工是某些特定的弱勢團體,他們就是跟任何其他的公司有很好的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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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因為他們有這一種crowd sources task force,其實以後也可以diversify好比像也可以像剛剛所說的mapping,或者是幫機器學習去做一些tagging或者做一些這樣的工作,這就是在他的商業模式裡面就包含比較難以就業的朋友就業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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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其實社會連結企業的方式有非常非常多,並不限定一種方式,可能每一種都是不同的方式,所以我會覺得只要一個企業或者是一個NPO、合作社回答得出來social mission是什麼,然後這個mission是鎖定的,並不是因為賺錢的時候捐一點錢,而是即使不賺錢,也是要做這一件事,我可以說是社會創新的社會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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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你會怎麼看待臺灣在國際上或在人類發展史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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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是四百萬年以前就有了,所以其實是很古老的位置,有人類之前就是在兩個板塊中間,每一年上升五公分的舞臺,當然後來有了人類,但我們可以想像說四百萬年以前沒有人類,而四百萬年以後可能人類也不一定在這邊了,我覺得人類是一個過客,現在是一個人類史,就是我們會把其他物種或者是其他環境,很大程度上當作人類發展自己的目標工具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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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臺灣當然不管是在物種上的diversity,好比像臺灣有全世界有10%的海洋物種或者氣候的diversity,又或者是各種各樣生態系上,我覺得都是提供一個很好的reminder,也就是說不是只為人類,因為它並不是那麼artificial,也就是不會讓人類覺得這一個環境完全都是人可以建造的,我覺得這一個位置就是在提醒人類說人類不是自己的,我們是這一個島的,一時之間可以說是steward,但最後還是要讓路給新的智慧物種等等,所以再這樣講下去,就不用講別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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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這一題比較像昨天有問過的,你覺得美國這邊公司如何跟臺灣的公司作結合或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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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商言商的話,臺灣現在有非常多的措施——有些躺在立法院(笑)——去講說我們如何引進國外人才、如何讓進來投資,在各種「5+2」的產業創新上或者是社會企業上有相當好的連結可以去使用,這個是最基本的,從這一個角度來看,也就是新加坡有做的,臺灣都有做,就是這樣而已,並不是臺灣做特別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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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覺得臺灣的特色是臺灣的中小企業是非常diversify,並不是像新南向的,其他國家會專注在一、兩個vertical上,像新加坡是在經濟上,而是每一個地方都有。因此臺灣的特長是會運用在commons裡面,不管是pattern過了或者是一開始就在open source或者是commons裡面很多的資源,然後就會有各種不同跨vertical產業的自動整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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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果美國這邊的公司想到某種真的很棒的創新,只要在某個commons,在臺灣看得到的地方,其實很多底下價值鏈是會自己被填上去的,我覺得這個一向是臺灣的強項,我們會確保不是只在semiconductor chain上,而是在每一個chain上,臺灣的朋友們都可以繼續用這樣的方式來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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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問題是,你有去參觀自駕車的公司,我想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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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明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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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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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關係,我可以稍微講一下,臺灣目前對於自駕車是很開放的,我們知道台北市已經在凌晨、在公車專用道測試無人的巴士了,接下來高雄的哈瑪星會測試無人車的巴士,而且還會有一個交通的盛典,讓大家都來看無人車是什麼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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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接下來還會在接近高鐵站的沙崙有一個自架車專門的public testing的場域,大家可能從高鐵站去沙崙科學城就是坐無人車去了,在裡面會看到很多level 3、level 4跑來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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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說的是,臺灣目前在做的是public education的工作,我們接下來就是法規的工作,我們會希望不管是public transport系統或者是這一種長途運輸的系統,要採用自駕車,有一套法規可以依循,這種新的、完全沒有看過的level 5的東西,要測試的話,可以有一套法規讓它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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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目前都在「vtaiwan.tw」上正在做public consultation,所以如果有任何建議的話,很歡迎來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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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問題是,我們想要知道目前Open Source government的效率怎麼樣?實行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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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Open Government不只是Open Source而已,但是Open Source in Government確實也是很重要的題目。我們目前的focus還是在Open Standard跟Open Format,舉例來說,公文交換或者是對外交換都需要用Open Document這種開放的方式,但並沒有說一定要用LibreOffice,要是用Microsoft word的話,只要那個機關有錢買,我們也不禁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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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並不是說anti perpetuate software軟體,但我們堅持即使是perpetuate software,要交換的時候,要用的是long lasting的格式,這個格式必須至少跟紙放得一樣久,不然的話,電子化有什麼意義呢?電子化之後只能放五年,然後那個vendor就改了格式,那個是很糟糕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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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同樣的,除了在這一種文件上之外,我們在系統跟系統間的自動交換,目前也是採用Linux Foundation,叫做「OAS 3.0」,這已經是國家發展委員會的標準了,而且我們也修改了採購法,使得機關在購買這種資訊系統或者是升級的時候,都可以要求廠商把所有人類可讀寫的部分變成機器可讀寫,這個是相同的OAS方式去做成Open API,這個包含對內交換跟對外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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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好處是,有點像電插座的統一吧!就是很多兩個機關彼此用這一種方式交換資料,第三個機關需要的時候,就不需要再為它客製化;同樣的道理,當這個交換資料本來只是給網站用,但現在需要手機用、VR用、Chat Bot用的時候,這一些做前端的廠商不需要再改後端,直接可以跟著API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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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同樣的,我們並沒有說API的兩端一定是要Open Source Software,一端是Oracle、一端是JavaScript,這絕對是ok的事情,所以只有那一些可能經費目前比較缺乏的機關,就會比較快採用Open Source,但至少因為是Open Format,所以我們確保採用Open Source不會at disadvantaged,所以這個是我們目前很重要的Open Strate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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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部分Open Source都是在教育上,我們在教育上會避免vendor lock-in,就是確保學生學的時候是盡可能用Open Source software,我們也覺得在特定vertical上,好比像機器學習TensorFlow或者是OpenStack,這種任何人都用得到的底層技術,我們會希望臺灣開始有自己的生態系、contributor,我們用了很多policy tool在「DIGI+」方案裡面,確保學生學的時候不是因為廠商捐了很多錢給學校,就只學那個廠商的東西,我覺得這個是最基本的,不然就會變成我們的學校反而是廠商的recruitment這樣,我覺得這並不是一件壞事,但我們要確保學生永遠有別的選擇,而學習Open Source就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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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之前《報導者》也有一篇文章說宜蘭縣政府每一年花了多少預算在買Microsoft的更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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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覺得都會有先行者,就是會走在cutting edge,但是cutting edge當然有時會cut,會有一些傷痛,但我覺得是學習的養分,可以讓其他縣市導入更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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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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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問題問題想問現在軟體工程在臺灣發展的狀況,政府如何協助軟體工程在就業各方面與產業的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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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我想問的是,像我們這一個年代在學校完全沒有學過教育,因為學校的教育跟業界就是有脫節,政府有沒有什麼打算去協助青年更多人投入軟體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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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其實在十二年國民教育當中,把這個看得非常重要,程式設計課也是有的,但更重要的是從小學一年級開始,我們就把之前國、英、數、理、化的能力導向改成叫做「三面九項」素養導向的學習,就是用什麼方式來想事情,而不是哪一些東西可以考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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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想事情的這九個裡面有一個是叫做計算思維,而且也包含媒體素養,所以這個是融入在各科的教學裡面,我們鼓勵所有的老師去學習新的教材、教法,我們也透過教育部跟科技部的一些計畫去source這一種好的民間教案,然後盡可能用creative commons的方式去分享給所有的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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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覺得這樣的好處是,讓小孩可以看到我稍微會一點programming,而且不是要到你能夠寫出全部system的程度,就像大家都要有法律素養,但不表示大家都要成為立法委員,這兩者間其實有一個非常緩的slope,但是我們也不希望這一個社會變成是大家都沒有法律素養,然後少數立法委員決定大家的生活,這也是很糟糕的一個事件,所以我們會希望在國民教育裡面確保對程式設計知道演算法是什麼,並不是很可怕、黑箱,但如果你看得懂是一回事,像會調整一回事,再往上是對硬體VR有一些基本的控制,再往上才是去寫coding這一類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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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說的是讓小孩覺得這個並不是一門作業,而是平常做別的作業時節省他時間的工具或者是好玩的一件事,只要隨時想要多找一些資源,上面都有一些in the commons的一些資源,對這個很有興趣的話,可以參考好比像高雄市有一個coding game,他們自己的教育局做的,在中央當然也有教育雲,均一也有均一的教育平台等等,在臺灣有相當多這一方面的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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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這個有城鄉差距的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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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非常好的問題,這個會加深城鄉差距的問題(笑),而且這個是全世界都看到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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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跟納稅人借了一點錢,用特別預算來確認這一件事,也就是在所有偏鄉或者是原住民的這一些地方都有數位機會中心,而且都有足夠好的頻寬,能夠讓他們不會變成城市的朋友都已經在用4K、VR作教學,但偏鄉還在用撥接的速度來放一些影片,我覺得那樣子長期下來會讓城鄉差距更恐怖,因此我們確保至少在頻寬上都有300Mbps,都是一樣的,然後各個教室的設備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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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接下來的問題是教師了,我們沒有辦法ensure每一個偏鄉都能夠有數位融入教學的教室,所以目前大概有兩、三個朋友的想法都在進行,一個是可能大家是透過夠高的頻寬,所以其實在離島,但在聽城市課堂的雙市教學,這樣這邊的老師透過這樣的教師縫合這樣的學習,就可以學到都市的老師如何使用教材、教法,因為等於跟他(都市老師)的學生一起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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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方法,我們會花一些心力去把「老師」設計成互動式的遊戲或者是一些互動式的上課及學員的教學平台,老師的角色就變成跟小孩的角色一起使用這一些平台,對於老師整合教材、教法的訓練與要求就大幅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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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們也注意到每一個文化——尤其是原住民族的文化——會需要重新intergrate這一些東西到他的文化裡面,所以不管是原民會或者是文化部會議之後的一些動向,也是說要讓大家不會覺得學這一套是為了到都市找工作,而是留在當地組織,要做農業或者是做任何其他的工作,這一些都是幫得上他忙的,就表示可以解決當地的社會問題,而不是只有他自己脫離他的生長環境,然後跑去哪裡變成程式設計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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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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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法規的制定如何跟得上科技新創的腳步?之間如何取得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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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裡主要的概念所謂的創新實驗或者以前叫做沙盒(sandbox)的地方,沙盒目前有兩個主要的,一個是金融沙盒,那已經是擬好的條例,現在正在等立法院通過,它的概念昨天講過了,就不多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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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講,就是希望FinTech的創新者在六至十二個月的時間可以違反法規,而且不用取得特許,但是作為交換在保護個資或者是資訊安全等等消費者保護的情況下,要把這一個實驗的結果透明地讓整個ecosystem看到,如果看到到最後是一個壞主意,就幫大家付學費,這一件事就不要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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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這個是好主意,主管機關有六個月的時間去公告法規、進行調適,這邊有六個月的時間去募資,因為就是一個合法的行業了,所以我們會希望接下來的regulation是靠這一些破壞式的新創,在新規模破壞下去帶領我們走向更好的法規制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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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高興新的這一位金管會主委在他上任之後,就會特別講說他要endorse這一個方式的創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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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方面是在中小企業條例裡面,接下來中小企業處也會做一個general purpose的沙盒,他目前已經有網站了(www.sandbox.org.tw),其實很多這一種我說我要違反兩、三個法規的原因很可能是因為我不知道這兩、三個法規到底有沒有違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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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通常可能一個人的解釋是違法的,可能三年前的函釋是違法,但其實兩年前有一個函釋是說不違法,一個是地方政府法、一個是中央政府法,然後大家就無所適從,而且也不知道怎麼樣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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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sandbox.org.tw的想法是,當你覺得任何時候可能觸犯法規,並不是要花大錢去聘請律師,而且律師可能還不能告訴你什麼,而是由這一個國家所成立的方式去做一個統一解釋,而且解釋完之後就放在這一個平台上,大家都不要再爭論了,我覺得這個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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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完之後是合規就省去找律師做法遵的時間,但是如果最後解釋的結果其實不合規,其實這樣子也不一定要調整你的商業模式,接下來可能還會送到立法院一個中小企業條例的改版,也就是比照FinTech沙盒的模型,還是可以說你跟一個地方政府約好,甚至跟一個鄉鎮約好,在那邊去用不合規的方式去做審議看看,如果到最後是一個好主意,就跟金融沙盒一樣,也許對這一個法規的解釋就可以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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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我們也是請新創的人來告訴我們說這一些可能已經不合時宜的法律規章,要怎麼樣修改,但這必須是在透明且可以課責每一個人講的話都有紀錄、都算數的方式去說,這樣子別的stakeholder有沒有什麼意見,大家是不是都可以接受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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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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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題,對於「無政府組織」的工作、模式有沒有什麼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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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NGO,非政府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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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我想說無政府組織做的事情全部都是溝通工具,我們做無政府的人就是在做溝通工具,我們相信溝通工具,但不相信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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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這邊講的是NGO的話,意思是非營利單位,是不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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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是像TAITA這樣的一個單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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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一個概念跟任何其他地方是完全相同的,只是說當然大部分的non-profit沒有那麼強的內部創新營利的動機,基本上我是把政府看成一個非常非常大的NPO,政府存在也不是為了賺錢,所以裡面也很容易有過往各種不同的模式,很像化石化了,而放在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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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個是兩個最主要的想法,一個是我們知道人類是有conciseness,是因為我們大腦裡面各個地方共用一個工作區,也就是中樞有類似hub這樣一種神經傳導方式,每一個小的unit是想到什麼就丟上去,別人不一定要reply,但就aware,所以我們說attention或server awareness在腦裡是這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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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這樣的hub,我覺得非常非常重要,在任何組織裡面,就是這個術語是working out loud。我在工作的時候,我不怕其他跟我無關的部門知道我正在做什麼;反過來講,我也不怕隨便丟一個問題說這邊有沒有人會講土耳其語,到這個平台上想要回覆的人再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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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在傳統的NGO,尤其email時代的那種NGO,其實是很難想像的,如果你是一萬人的NGO,然後你寫一封信cc一萬人說有沒有人懂土耳其語,然後明天就被K出來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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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好,現在Twitter跟FB把大家訓練得很好,所以溝通模式也非不可想像,所以我們看到很多NGO adopt slack這種工具,就是去organize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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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自己在PDIS用的是Rocket Chat,長得slack一模一樣的東西,但是是Open Source,我們確保每一個部會都在上面,所以有部會想到什麼就丟上來,所有的部會都看到,這個是第一個ambient aware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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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很重要的是除了working out loud之外,要有人來吸收創新的風險,也就是說,要有人出來說:「你可以skip the pilot,然後就直接導入什麼東西,如果失敗了沒關係,我負責」,所以在傳統的階層式組織裡面,有一些創新做得還不錯,那個是上面的人take credit,但是如果沒有做好的話,是下面的問題,這一種狀況就沒有人要創新了,因為創新沒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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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自己的工作方式,因為是radical transparency,通常是相反的,如果想要什麼好主意,大家會去看逐字稿就知道是在哪一場會議提出的,所以都可以拿走credit,但因為外面看到的都是是唐鳳在引進無政府的東西,所以如果失敗的話,都是唐鳳的問題(笑),因此在這一種情況下,大家是滿勇於創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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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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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談一談「社會連結企業」跟NGO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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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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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的現況我們發現臺灣內部也存在各種各樣不同的社會連結企業間難以連結的問題,台北當然是大家熟悉解決特定的社會問題,大部分跟食物、長照這一些題目,大概是四、五個題目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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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出了北北基之後,不管是從農村再生的角度或者是從智慧生產的角度,也就是從各種原住民族發展的角度等等,其實有很多,他們自己碰到我們的時候才說有社會使命,說我們是社會企業,但以前不會覺得自己是社會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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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些是很重要的,因為他們正在解決當地的社會問題,而且是用一種永續經營的方式在解決,比較pure的社會企業定義是把當地能動力去組織起來,讓大家更願意跟它發生關係及更願意彼此發生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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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現在的做法是,我固定每兩個星期去tour臺灣各個不同的點,然後跟那邊做社會創新的朋友們見面,而且是一次等於實際上帶著七、八個所有跟社企相關的部會去,所以他們如果碰到任何法規的問題,我們至少最多大概是兩個月之後會回來告訴他解決的狀況是什麼,就是確保大家有一個保證的課責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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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方面是讓大家自己覺得不孤單,就是可能在他那個地方是唯一一個用這一種方式做social innovation,可是其實全台有別人也是在做一樣的事情,甚至整個亞洲、全世界在解同樣SDGs的問題,這個時候我們就會確認這一些東西也能夠傳遞到這一些朋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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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就是透過這一種不斷走訪的方式及每一個禮拜三上午在空總的office hour的這兩個方式去把剛剛講的全球化的awareness,放在所有做社會創新的朋友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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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各個部會其實也透過這樣的過程,更知道其他部會在做什麼,因為我們目前的現況是有充足各個部會的各個計畫,裡面只要有社會企業,可能七、八個部會都有,而且資源相當地多,但是重疊的部分也有、落掉的部分也有,不知道彼此在做什麼的也有,我們這半年透過這樣的方式,慢慢把跨部會的部分整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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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下一題是,昨天您有回答到臺灣跟中國的經濟實力與硬體的差距越來越大,而且是走在不同的維度上,是不是可以請你多聊聊何謂「不同的維度」?臺灣如何走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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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維度是當然的,當我說「不同的維度」的時候,我其實正在指臺灣走向各個不同維度都可以併存的地方,大家可以看到不管我剛剛講的沙盒或者是社會企業或者是任何其他的題目,我在講的都不是以前那一種國家指定兩個要紅的產業,然後所有人都要去做那個產業的做法,而是做各種不同題目的朋友們,國家的工作是讓大家能夠知道彼此在做什麼、能夠彼此連結起來,然後不要擋到他的路,大家想要發展一些方向,真的不錯的話,我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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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其實是一個由公民社群跟private sector來領導這樣的情況,我們可能從以前的管制者變成協調者,可能以後慢慢變成追隨者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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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完全不同的governance model,也就是學術上叫做「peer to peer governance model」,但是我想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可能有一些是市區級的有這樣的色彩,但是從中央政府的角度來看,可能比較不是採用這樣的模式,他們還是比較所謂民主集中制的領導模式,我想這兩個是沒有可比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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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哪一個國家政府像臺灣一樣正在facilitate民間長出各種不同的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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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瑞士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不管是我剛剛所說的diversity或者意見概念上的diversity或者工業概念的diversity,他都是非常的好的。意思是說並不是政府說綜觀國際情勢,接下來不管是德語區還是法語區,大家都做同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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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個在歐洲,尤其北歐的很多國家,這其實已經是常識了,其實我們在十二年課綱裡面談的這一些東西,很多在芬蘭或者是愛沙尼亞,那已經是常識了,他們就是這樣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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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們現在並不是blindly import這一些東西,而是說臺灣在區域產業的位置已經成長到一個地方,我們不能假裝我們還是開發中國家,我們必須要用類似這樣的方法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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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最後一個問題,請問你會想要給臺灣在美國打拼的年輕人有什麼建議?我們來自滿不一樣的背景,像Sam是軟體工程師,而我不是,我們都來自不一樣的背景,希望能夠走出自己的一條路,同時也希望能夠為臺灣做一點事,尤其今天有這一個機會可以跟你一起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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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大家既然都已經在矽谷了(笑),我覺得很重要的是學習跟創造,矽谷這一個地方是一個bubble,也就是學習的效率是特別快的,而且他們也花了非常多的時間把這一種傳授自己的一些武功給不特定的大量年輕人的這套方法,幾乎是perfect到一個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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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覺得大家學東西,在這邊會學得很快,尤其如果你是在臺灣受國民教育的話,其實之前的那個視野是被固定在特定的分隔裡面,常常大家是出國之後才發現這一些分隔在創業的時候是完全沒有意義的(笑),根本世界不是這樣在運行的,我必須要說很感謝這麼快就可以體會到這一些事,就是去創造自己新的價值,不只是瞭解這一個世界,這邊當然吸收很快,而是瞭解之後,可以創造出你自己獨一無二的特別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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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在台北有給過一場演講,他們叫做「未來大人物」,我講的是在場做這一些社會創新的朋友,每一個都是自己看到他的未來,但是現在這一個時代的好處是,當你活出想要看到那個未來的時候,你可以很容易讓大家知道,所以以前是不行,還要有別的使徒幫你寫傳道書之類的(笑),現在開直播就可以了(笑),我的意思是,當你看到新的未來願景且實踐它的時候,揪團的能力現在變得特別強,而且這一個東西本身是無國界的,所以只要放在網際網路上,其實除了臺灣以外的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到,我覺得這一件事,不需要你特別想說在臺灣做,那是因為你的很多朋友連結都還在臺灣,很多都是臺灣人,所以當你在你的更新動態上說你最近又往更看到的未來邁進某一步的時候,對整個臺灣都有很好的正面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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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個人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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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學習到一個程度,你就會開始發現我看這個世界裡面還是有一些缺口,因為缺口是光的入口,所以你自己就可以是那一道光,然後把那個缺口稍微照亮裡面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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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好處是網際網路是一個amplifier,大家都可以看到這邊真的有一個缺口,然後就可以很容易去聚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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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覺得很多社會問題、挑戰,像老年化、clean energy等東西,看起來都是existential crisis,但這些是一個很好的機會,等於是一個很好的理由,並不只是創業的一些藉口,能夠讓大家聚集起來,認識彼此,並創造新的價值,我覺得這就是大家在做事的時候可以覺得很踏實,大家不管盡了一點力,像疊金字塔,就是為了後面的人能夠多做一些事,我們很確定這一些東西並不是一時的hype,而是human condition需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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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回答所有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