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自己比較相信的是,我進來雖然不下任何命令,但我行使的權力也就是「議程設定權」,我會盡可能去促使不同部會或者是不同的機關去探討同一件事,我覺得這個才是比較長遠的,也就是即使我不在了,這一些部會跟機關發現這一件事是有意義的——開放政府、社會企業、跟青年更多對話是有意義的——這樣才比較有可能變成是未來我在不在,這一些部會間的真實橫向聯繫及從青年朋友、社企朋友過來,就不會發現是這一個部會完全不知道別的部會的事情,而是每一個部會都可以當其他部會的一站式窗口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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