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當時在想可以透過企業的通路做這一件事,其實能量做不大,因為很難跟企業去比;反推回來,臺灣的產業概念,像過去製造業的思維,如何讓它從量大到質精,社會企業可以想什麼方式,然後做專精的東西,這一個實驗的東西,就可以以平台的概念來做整合,這個是我對實驗中心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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