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yIt

Speech by 唐鳳

我說的不是完美，只是欲望比較容易被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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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當大家習慣了在制度下覺得說我為了換iPh... 所以就是會有一批人住到那個制度裡面，然後那個制度是可以根據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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