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反過來說,我認為正是因為我們對關係健康的重視,讓我們對「極化病毒」(polarization virus)更具韌性。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們沒有在第一波極化浪潮中淪陷。但這也意味著,我們可能還沒有度過「極化高峰」。在美國和其他西方政體,他們或許已經過了高峰,進入了——用 COVID 的比喻來說——「社區傳播」階段。但我們這裡可能還沒有他們那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