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兩個其實是相輔相成的:當資本聚集之後,你就要看它是不是用在 infrastructure 的用途上;如果是的話,它等於就是讓更多人可以創造意義、變得快樂。它如果不是用來做這個用途,甚至是創造一些我們叫 antisocial 的一些場域,讓每一個人都變成好像越來越孤單,或者想象中別人越來越惡毒,或者是越來越讓人不舒服等等,越來越極端化,那這樣就跟剛剛那一個找到大家的 uncommon ground、找到雖然有不同的出處、不同的來源、不同的文化,但是都可以彼此理解、彼此聆聽的這個方向就相反了。這個可能是 prosocial(利社會)的方向,而不是 antisocial(反社會)的方向。資本可以做這種運用,也可以做那種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