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很願意至少有可能逐步鬆綁的東西做出來,但是每一個部會做到的程度,也要看市場跟公民社會的期許。如果外面沒有壓力的話,為什麼事務官要改變監管的方式?因此沙盒在臺灣雖然從金融開始,而不是像日本一樣,從每一個業態開始,我們也希望從銀行的角度來看,這一些學工程的朋友,能夠做出貢獻,也就是我們小規模試出來之後,之後跟他們合作是一個互利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