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像第一線地方政府的朋友,實際上投入照顧工作或者是弱勢扶助工作的朋友,他們第一線的經驗是非常寶貴的,可是我們開會坐在桌子上討論的時候,常常第一線並沒有辦法那麼快帶到這裡來,所以我們越做分散治理,越讓第一線來做議程設定,我們就越貼近社企的現場——我們越覺得我們在旁邊會議室開會就可以決定天下大計,我們就越不太可能接近社企的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