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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
有趣不足以形容你,但是我如果用大愛的話,又覺得太老套,所以我一直覺得你從未來跑到現在來教我們,所以那個感覺你不想要讓大家被卡住的感覺嗎?
2021-09-07 天下文化遠見新書第六次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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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有趣?
好像也還沒有到那種,因為就像我說的,如果你卡住很開心,我並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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