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Policy Lab的做法,我之前有一些朋友在美國、紐西蘭或者是西班牙,他們的做法其實是從政府的邊緣開始,也就是從一些真的碰到民眾的東西開始,用想像中最理想化的方式去處理一些案子,接下來往內縮,如果只學到一成或兩成或三成,還是有一些作用,是這個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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