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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eech by 唐鳳

當顧問工作的時候，大概是一半、一半，有些是因為工作所必須，因此會做，這部份就比較像雇員的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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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的時間點是不一樣的。像我創業的時候，因為我自己就是經營者... 雇員沒有不好，對不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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