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主持上非常耗力氣,但是確實平常講印尼語的移工、菲律賓語的移工、泰語的移工,他們彼此間也不一定會對話、也不一定會比對彼此的處境,所以等於是桃園市拿這個機會把他們中間的連帶關係建立,而且去講說:「你沒有投票權,但你還是有參政權。」這也是一種共同未來的想像,因為本來在亞洲的這一個mobility就是比較高的,而且這個之後只會越來越高,所以我們如果去把還不一定是新住民,還可能是移工,或者是快要成為移工或二代的聲音納入的話,這個等於是往後的永續,那跟原住民是相對早的,大概是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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