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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eech by 唐鳳

如果民調出來反而更多疑慮，那就要調整程序，甚至要調整這一個計畫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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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再來做民調。如果是降下來了，就有能力去說服同樣的程序再做... 但是我們如果不這樣做，我們永遠都不知道，不對……我們已經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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