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我們也積極地去尋找、開拓我們的海外市場,透過像現在在推的新南向國家的等等協助。
接著是國軍弟兄是不是能夠讓他們有更好的戰力,也能夠食用我們的有機米。
我們在積極輔導有機米的耕作之外,是不是可以目前看有什麼方式來緩和一下供需平衡的狀態。
再加上國人的飲食習慣慢慢改變,截止目前為止一年降到40公斤,還有種種的因素,所以變成現在的挑戰也是面對這樣的課題。具體的建議是,當然除了是鼓勵學校食用米之外,也要補助有機蔬菜的部分,同時也要支持鼓勵我們的企業來支持學生營養午餐使用有機米。
但比較有趣的是,北農並沒有交易到項目,所以並沒有把有機稻米列入,因此變成目前有機稻米這一塊,原本有一個通路,現在因為這個通路沒有了,所以在這個有機稻米的銷售管道,目前也有一些挑戰。
所以其實簡單舉例來說,像原本的營養午餐,對於有機的稻米業者來說其實是非常好的管道,以台北市來講,在106年9月開始,孩童的營養午餐開始使用有機食材,也讓團膳的業者或者是學校來選擇有機米或有機蔬菜,但是從108年6月開始,接獲台北市不再以團膳業者自由選擇,所以改由北農平台的供應。
目前的情況是這樣子,也確實面臨到所謂的產大於銷的情況,我們仔細分析來看的話,臺灣目前在各個地區有機水稻,大概一年是一收或者兩收,107年因為我們當年的風災的情況比較少,因為這樣子,所以我們各地有機的稻谷存量至今還沒有銷售完畢,特別是宜蘭、花蓮的這一些業者。
但是截止目前108年8月止,臺灣有機耕作面積已經達到9,258公頃,特別是有機水稻面積更佔將近1/3,也是2,996多公頃。宜、花、東來看,宜蘭目前是367公頃,花蓮是1,200公頃,台東是242公頃。所以簡單來說,在今年的促進法實施當天,我們也學到以消費跟行動的支持來推廣有機產業。
第二次發言,我這次的發言主要是盡可能將鍾委員想要確切表達的意思盡可能呈現出來。雨恩委員這次主要提案的當初背景及時程,我們在108年5月30日有機促進法正式通過之後,大家都非常努力推動。
我今天凌晨剛從日本回來,禮拜六參加地方創生的展覽會,500人全部都是地方創生的實踐者,大家聚集在這裡,變成是我們自己要想辦法對外連結,因為目前其實在談的會變成有一點像創生等於創業的類型,但是對於地方型的團隊來說,我們可能在做的這一件事比較是屬於內容生產,其實會變成有一點看得到,不一定能夠協助得到,這個是我們目前自己的感覺及心聲,謝謝。
但是我想要表達的是,這個媒合真正的方式可以到多少?其實社區為何要跟旅行社合作?因為這個是在地生活的,或者是他們的職人,只專注於做他的精工或者菜刀,但是並不會賣,但是要賣又必須要去承受、承擔這個旅行社,還有用很薄的,一個人是50元的體驗費,又或者是100元,其實很難去讓他原本的鼓勵在地內容生產者可以朝精進、永續、質感提升的方向來努力,因此就會變成這樣子生態的機制變成要撐得久,也要想辦法自己對外連結。
我想要表達的是質感及平均消費金額的問題,這兩個事情是關乎到創生的實踐者是不是可以永續生存下去很重要的持久力,也就是我們要活得下去,有一些東西你們怎麼沒有商業模式或者是商業模式如何放大,我們其實也沒有想要做kkday,其實我們只是想要專注在地方家鄉的DNA,把它做好,讓大家可以更加理解,所以我自己聽起來是會變成很像有一點在解釋我們自己帶地方型的團隊,自己在帶這樣的活動,基本上我們有背書就不會怎麼樣,但是跟旅行社合作的這一件事,我們有積極地媒合。
我自己在宜蘭頭城做類似的事情,我覺得應該是這樣子,像一般的旅行社所要強調的,可能會問我們在地的創生業者說:「請問在地有沒有力推的景點?」最好都不用錢的,所以模式是遊覽車直接一台、兩台跟三台,因為要大量的郊遊,所以就會問你辛苦建立的這一些內容生產者,某種程度我們有點像是在地的內容生產者,變成是我們把長期想要深耕的知識內容變成是我們提供給他們,他們就會覺得我被你問到了,接下來跟你沒有關係了,他們就自己帶過去玩了。
大家好,我是院青諮的同仁,來自宜蘭頭城老街,我們的空間名稱叫做「金魚。厝邊」,主要是以老鎮長故居作為老街活化的窗口,我們談的議題是有關於地方創生關係人口連結,如何把新、舊證明的這一種族群能夠找到對的人、進入到對的空間,這是我們有興趣的議題,很高興認識大家,謝謝。
大家好,我是青諮會的彭仁鴻,目前在頭城老街經營「金魚厝邊」。
他也過得不錯,同時也號召國際的人整理谷川的老房子,因為在地的人會覺得老房子沒有什麼東西,但是外地人會覺得沒有什麼魅力,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在地的創生團隊真的需要更多的結合,把這一些要點做出來,我覺得應該是滿有機會的,謝謝。
第二,即將要投入或者是回去,像神山町這樣的概念。還有另外一個概念是來自谷川的山田拓先生,他們有做一個里山經驗的公司,他是東京的,從東京一家全部移到谷川的地方,是以里山精神,就是運用在地天然跟自然的資源,透過國際單車的連結,幾乎每一個導覽員全部都是有喝過洋墨水,或者是語言能力是優勢,他可以接很多國際客,所以讓在地谷川的DNA跟城鎮品牌來打響名氣。
剛才其實像彥嘉也有提到,其實回到南方澳,我這個空間是做科技,怎麼辦?其實像現在有很多,比如文化部也有鼓勵你,等於把一個空間轉型,但是因為自籌款高到50%,這真的太高了,一般在地創生團隊回去,可能生吃都不夠,哪有可能自籌50%,這個是有關於放寬的部分可以思考一下。
第三塊有關於資金跟人脈的部分,剛剛處長其實也有提到有關於企業認養故鄉,我覺得企業認養故鄉這一塊說白有一點像同鄉會,我們各縣市有很多同鄉會的這一些企業主,如何能夠幫我們盤點出有愛心、愛鄉、愛土的企業家之資料庫,我們可以知道找對人、做對事,這個是很棒的媒合平台。
因此在人才的吸引力,我覺得可能在地創生團隊一開始創業,可能第一桶金或者沒有那麼多的時候,如何借重國發會的國發基金、地方創投基金來支持,我覺得這個是亮點。
我覺得這一件事就回到一個點,像日本有所謂的DMO,也就是「目的地觀光行銷組織」,其實在做的是積極整合在地的觀光資源,但是有人付錢給他,這樣的模式我看到幾個案例:比方日本有一個DMO,他們用的是外地、國際人士,因此你在一個鄉村,你能夠吸引到國際人士為你地方效力,而且是個創生事業,同時也還能夠吸引到只要你是日本的在地人才,不管你是不是在地的人,我們打的是有限資源、整合、一支團隊,把在地的DNA推出去。
第二,有關於人才的部分,像剛剛有提到USR或者是其他相關的人才,又或者是剛剛處長也有提到畢業生畢業之後可以留在在地服務,不管是創業或者是就業,但問題是畢業生為何會願意留下來?如果沒有工作機會,為何要留下來?
增加我們的營收,也可以讓在地的內容能夠介紹給更多人知道,這樣才有可能不管是國內外的旅客進而去認識家鄉的DNA。
做內容的這一件事是必須要花時間跟常年累積,很難一次、一下就看得到,因此在法規這一個面向的排解障礙,如果已經回到家鄉第一線團隊都撐不下去的話,其實第一線家鄉的團隊,是地方創生最好的,所以在法規面向的排解,像我知道在之前,比如唐政委後來支持中小企業法規政策時,就有在研擬像日本可能用資本額比如30萬,又或者是少量的資本額,可以在有限的區域內去做小型的旅行社。
所以在這一件事的情況之下會分成幾個面向來看?像剛剛講到國家級的地方創生加速器,我覺得也滿對的,像第一個是法規的問題,其實像唐政委跟其他的委員都有提到,我們很多在在地第一線執行的團隊都會碰到法規的問題,也就是左手打右手,像今天某某部會會說推行的小旅行非常棒,非常的在地知識與接地氣,我們就碰到觀光法規的問題,我們沒有辦法很正當地說我們為家鄉做事,我們其實在做的事是打底工程,而且是做家鄉的事,這個是屬於在做內容的,你有了內容、科技導入才會有意義。
我想像如果我們是第一項已經回到家鄉第一線的這個團隊,我就想像是在地的創生事業,可能會扮演的是平台的角色,比如今天我們的明原或者是彥嘉要回到宜蘭來好了,剛好跟在地的local團隊對接,就會幫他介紹,也就是可以去找誰等等之類的,有點像觸媒平台的感覺,因此會碰到的是島內移民,你也可能去連結本身既有在地已經很熟悉的網絡,所以新舊鎮民、縣民間的部分,就會是很重要的角色。
不管是不是在平地、山地、老街、漁村、農村,我們是在思考這一塊如何進來?尤其是在國際客的這一塊,我把對象分成兩個區塊,第一個已經回到家鄉第一線在執行的創生團隊,第二塊是即將要投入,或者是已經即將要回去,就是可能是在地的,也有可能不是在地的。
其實剛才聽完大家非常專業的建議之後,如果假設未來臺灣人口減少的情況之下,不管是各地的公共產業或者是相關的人潮,國旅人口減少的情況之下,國際客這一塊如何進來?
處長好,我自己是去年執行國發會設計翻轉育成的團隊。
今年開始也參與了國發會的設計翻轉地方創生,主要的文化場域是從小鎮延伸到宜蘭最北部的石城,這是一個人口不到七十人的漁村,也希望在明年地方創生部分,我們能夠有更多的夥伴一起推動、響應,很高興加入青諮大家庭,謝謝大家。
其實我從大學至今都不斷地參與地方的公共事務,比方來說是從大學參與青年署相關,不管是GISD或者是青年社區行動參與計畫,到文化部的青年村落,以及宜蘭縣事務委員會的副召集人之類的,這都是我從大學到現在一路參與的。
連續四年舉辦頭城老街藝術季,透過在地職人的挖掘研發在地相關的職人體驗,因此希望在108年課綱,可以將學生與在地知識與經濟可以作連結。
目前所在的這一個蹲點的據點是在我的故鄉的宜蘭頭城,那是蘭陽平原第一條商業街,我們承租的是頭城第七屆鎮長,叫做邱金魚的故居,所以我們匿名叫做「金魚。厝邊」,我們主要是立於地方創生、社區營造相關方面的推動。
院長、各位長官、委員大家好,我是彭仁鴻,我目前本身也是斜槓青年,除了剛剛有提到蘭城巷弄的部分外,我在教育電台也有主持青年返鄉創業的廣播節目,還有從事高教深耕,目前在東吳商學院以地方創生人才為育成為課程,正在進行當中。
總體來說,我們主要是在做如何讓家鄉的青年能夠有一個更美好的環境,這是我們從民間出發在努力的事情,希望有更多的機會可以在各局處室的協助之下,讓我們返鄉青年有更好的連結並發揮,謝謝。
有關於青年創業的部分,我們發現一直凝聚在地的青年回來,但是回來要做什麼?這個是常常在問自己,我們凝聚了,我們也有熱情,但是回來要做什麼?因此在這樣的前提之下,我們接受台北市三創協會的教授及一群台大畢業的學長姐,可能藉由週末或者是平日的時間來做一對一的輔導,這都有一點像義務性質,因為我們用宜蘭的穩定型來做創業的團隊,比如:有三十年的二代傳承,需要轉型,可是可能面臨家族跟父親理念傳承的問題,第二個是需要轉型,但沒有良師去教他,這時剛好我們的學長是冰島的珠寶設計師,但是在臺灣可能比較沒有人知道,所以我們藉由類似像城鄉資源的活化,慢慢營造出青年創業的環境。
這是少數用少量的公部門預算,但卻可以找到這一些戶籍在宜蘭或是在宜蘭工作的人,又或者是戶籍在宜蘭,但是目前還沒有找到工作機會,所以先在台北工作,然後醞釀回鄉的事情,我覺得這個是我們目前在做青年培力的事情,明天在青年署,我也會在宜蘭主持「青年好政」的論壇。
我們在任內是宜蘭學、地方學開始去建構,把宜蘭以外的一些前輩,開始在週末邀請回來成立宜蘭青年學院,到目前已經第七期了。
另外,我們團隊在宜蘭的部分,也在做兩件青年回鄉、友善環境建構的兩件事,第一個是有關於青年培力,我們以前有一個成立快要三十年宜蘭縣全國大專運動校會,是張澤銘學長創立的,一直延續至今,我本身是副召集人,去年剛卸任。
但很多長輩不會讓你有創意的揮灑空間,可能很常是打字或是倒茶水的小弟、小妹,能夠藉由未來有什麼樣的政策,可以讓回鄉青年有更高的自由度,類似像獎勵金的方式,並不會被核銷的問題綁住,我覺得這是可以思考的部分。
除此之外,我們其實對於在地的派系來講,我覺得也是反觀青年回鄉會面臨到的問題。我覺得我們過去這三年也是從社區營造、社區規劃開始切入,後來再到啟動計畫,連續三年的支持,可以不用依賴過去,如果青年要回去做社區或回鄉工作的時候,希望可以再加入社區發展協會。
我們還有所謂的小學,有一點像孟母三遷,他們其實都是因為小朋友的教育而搬來這邊。我們希望藉由藝術來連結,過去在這樣的努力之下,我們開始會透過每一年的藝術季來建構自己在地故事的平台,能夠藉由在地大學或者是在地的農企夥伴,一起來作活化的議題及共創的事情,我們希望可以變成這一個小鎮的在地諮詢站,這是我們的構想。
目前經營的空間叫做「金魚.厝邊」,是頭城第六、七屆老鎮長的故居,我們主要做的是凝聚青年人才,活化在地資產,主要就是將無形文化資產的保存,能夠藉由平常每一年已經連續舉辦三年的頭城老街文化市集,能夠將過去在地頭城第一稱員員工,還有我們現在有關注到島內移民這一塊,因為頭城有所謂像衝浪協會,有九位國家代表隊到法國去。因此以頭城來講,其實是可以跟國際接軌的機會。
唐政委、各位與會的長官、貴賓,大家好,我從宜蘭來的,我們公司是「蘭城巷弄有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