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專利今年才核准,所以還有二十年;大陸、臺灣的專利比較早,因為我們的專利要花比較久的時間,所以美國的專利還有二十年。
結果我們說工研院的問題有這一些問題,但是他們的名氣大,結論是去年在施顏祥的辦公室,永豐餘也到了,然後施顏祥問他說:「你們跟工研院的案子?」他們說還沒有,他說完全不行,現在不曉得怎麼辦,這個就是我們的痛苦點。
像永豐餘新屋廠四年前是環保署介紹的,找我們要談合作,談到最後還是說找工研院合作比較好,他說:「工研院名稱比較大、而且政府補助50%,跟我們合作,政府補助0,而我們的名聲小的要死。」他說這樣子不敢跟我們合作,而是要跟工研院合作。
我的里長跟鄰居,沒有人知道我在做什麼。為什麼?因為真的很難解釋,為什麼?希望找政府來瞭解,如果聯合國最要的東西是埋藏臺灣小地方,埋在不敢給鄰居知道的,你自己的鄰居知道,我告訴你,不要說鄰居,今天第一次跟施顏祥碰面的時候,他找工研院的人來,每個人都反對,為什麼?因為工研院沒有做出來。
你搬來這裡是沒有不好的,但是你搬進來是有廢油進來、出去。
到現在都還沒有。我們第一個場是在南坎,兩年之內搬家的時候,警衛不知道裡面在幹麻,因為你要講,講了大家會害怕。
(笑)其實所有看過的人,就都ok了。
而且我的鄰居知道我是煉油廠保證抗議,我兩個都是。
我跟委員報告,如果我們的鄰居知道我們是垃圾處理廠,保證抗議,不管你多乾淨,只要知道你是垃圾處理廠,就會抗議。
對,這個是我們自己內部的名字。
叫R1(regional revealed oil and new energy),為什麼?因為傳統的回收diesel是用廢機油、廢食用油、地溝油去做的回收的diesel,品質其差無比。Biodiesel是一定要用bio,一定要植物做的,我是收塑膠垃圾,我又不想跟回收的diesel混在一起,我又不能叫「biodiesel」,只好創一個自己的名字。
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為什麼要跟委員談?假設這個品牌真的起來,我把它捐給公眾,現在哪一個社會企業比較適合?我不知道,沒有想法。那只是一個印象,也就是為什麼不捐出去?但從委員的高度就可以幫我們看一下哪一個單位可以合作 ,看看臺灣有什麼力量可以往這邊走,這樣就可以達得到,這個是今天的目的;那個高度要不一樣,那個高度如果只會自己獲利的話,有時不見得做得好。
到最後一定要跟社會設計結合在一起,只要看到這個東西有用到公眾的利益,我們就採用破壞式創新,LV、Gucci這些產品都是自己獲利,我們要贏它,就說我不要獲利就好了,就捐給公眾,就跟它完全相反。
真正找到了,我再拿那個回來講,不然我現在跟她講,她好像會覺得活不下去,不是的,我只好到泰國、宏都拉斯,這樣再回來的話,他們就會知道臺灣永遠封閉下去,就只好一直往外走,sustainable的技術往外走,這個可惜了,因為臺灣本來就是要發展sustainable、獲利高,才能變成獨角獸,不然代工產業不可能,代工產業的毛利很低。
所以用這樣的合作,我們真正技術跟他合作,但他要出資,他要負責幫我們去聯合國找資源,找來的資源,最後讓全世界看見,原來全世界最頭痛的是臺灣的技術連結,這個就不一樣了,整個國家的形象、企業的expansion,都不見得像現在臺灣本島,現在我們正在做的,也才講說還不急著跟林淑芬講,因為我還正在找一個海外的工廠。
我們最近談宏都拉斯,如果臺灣不准進電子廢棄物,乾脆宏都拉斯進電子廢棄物,從美國進宏都拉斯,用臺灣的技術,然後再把這些運過去。有什麼不好?我們現在正在運作。
當然這也可以理解,為什麼?因為有時永續聯合國不想跟臺灣的offical組織接觸也說不定,但至少可以試,政府跟私人企業可以好好手把手來做生意的話,這樣很有機會。
到最後變成糟糕了,臺灣去的只有private,但是沒有offical的,這樣就可惜了,我的對口單位是宏都拉斯政府,跟我的對口單位是正式的UNDP、UNEP或UNFCCC,奇怪,怎麼只有private company。
完全不知道。本來透過宏都拉斯大使館,看過我們的工廠,像瓜地馬拉大使、多名尼加、巴拿馬大使都看過,大部分的國家是宏都拉斯最積極,要帶到這一些國家都認定之後有經費的問題,一定是multiple,一定要有錢進來,一定要聯合國進來,錢就認同,我們才願意過去。
通常會把social design架起來,也就是跟我合作的國家要投進來,聯合國也要投進來,但是這個時候臺灣再不投就很難看。
去年我們的產品,在這些產品在聯合國第一屆海洋大會展現出來,誰展現的?是美國海洋廢棄物專家,他來臺灣開會的時候,他知道這是常溫可分解,後來就把它真正帶到聯合國展現出來,但是坦白來說,我們可以爭取聯合國海洋大會可以解決問題,也就是塑膠的問題,有解的叫「臺灣」,但是我們卻沒有辦法去;就算叫我們去好了,我們用自己的經費幫國家宣傳也有一點怪。
我們在三年前本來要加入中華民國永續協會,但卻不讓我們加入,他們說他們的東西要永續創始會員才可以,像台積電這一些,也就是沒有人推薦我們,但是我說中華民國永續協會有做出什麼東西出來嗎?沒有的,這是我們痛點,參加比較好的單位,要有人推薦。
他們說2025年之前,他們要三種當中的兩種,所有的包裝材,如果不是reusable、就是compostable,我們就告訴他說:「現在2018年是reusable、就是compostable及recyclable,還有另外兩個是biorenewable、circular economy。」普通用PLAK不是真正可分解,它那個還用玉米來做,塑膠更不是secureconomy,我們是secureconomy、biorenewable、reusable、compostable及recyclable加起來的東西,如果不在臺灣推廣,太可惜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們希望在臺灣推廣。
很不幸,這個客人是中國最大的手機製造商叫做「華為」,要的農業廢棄物的數量非常龐大,最後只能去中國製造,為何臺灣不能製造嗎?臺灣有人要嗎?當然要,所有的電子產業都有,所以我們跟農委會談蛋盒,比紙跟塑膠都便宜,主要是最近紙最近漲得很厲害,千年不爛,這個丟到海裡可以分解。
因此技嘉電腦就稱為「有機塑膠」,這個不是塑膠,而是丟到地上,一、兩年就可分解變成養分,完全不傷害土地,而且全部都是農業廢棄物,以這樣的東西來取代塑膠的話,整個人類的塑膠才是有解的。
他們聽了很高興之後,他們就說將來園區的管理、經營,誰來做?是不是以後讓公視去標,我們說可以做管理公司,因為我們有idea,循環經濟不是只有循環經濟,因此我叫做「有機金」、「有機銀」,因為我不傷害環境跟勞工,不然菲律賓金礦的勞工平均年齡不到40歲,也就是用了氫化物,如果用我的東西的話,是不會傷害勞工。
如果用台糖的熱渣可以做材料,因為雲林有焚化爐有油,變成觀光工廠,用手機變成金、銀,告訴創作家來做文創產品,然後就說這個是藝術村,為了文創而文創是沒有根的,所以我建議是用循環經濟所帶來的文創才有價值。
11月的論文還需要他們蒐集資料,像剛剛講的三環,主要的body還沒有寫,尤其蘇委員請我們看台糖斗六糖廠來做,雲林縣想要做文創園區。我給他們的意見是:「請問你們做文創園區要怎麼辦?你找人家來,有人真的會來嗎?為何不做一個『循環經濟園區』加『文創』?」
我最想要的model是提升臺灣的國際地位,尤其到聯合國的部分,不管東或者是西,我們一定會獲利,為何不把獲利的可能性考量到讓臺灣人的定位更強?這一些最少是給委員知道。
我們跟馬祖談好了,縣長、議長跟環保局長來兩趟,閩江口的保麗龍在馬祖,運費一年運到基隆是3,000萬台幣,結果我們就說在這邊設一個R1廠,把它解決變成油,但不到3,000萬,他們覺得很高興,然後開始要動。
為何邀李應元最少十次以上,他不來就是不來,因為他是環保的長官,他一直要講的是,垃圾有這麼多的問題,看要如何處理垃圾,也就是已經生產四年了,但底下的廢管處處長,我跟他很熟,他推薦我去香港演講,水保處處長來兩趟,因為本來要潔凈馬祖,現在澎湖也是,島是最適合的,不然還要運來,多划不來。
我們真的沒有接到任何的地方,然後他就在那邊測,測完之後就通過,我說:「你隨便測就可以。」他說一定要在那個地方測,所以我說那個叫做假煙囪。來看的人,垃圾倒進去變成油出來,推高機都沒有黑菸,我們跟來訪的客人說包含廢垃圾,產生的油跟推高機完全沒有黑菸,我說:「你去告訴你們的朋友,大部分的人會相信嗎?」大部分的人說不會(笑),自己看見的東西去跟朋友講,他們都不相信,就知道我們有多辛苦。
我們裝了,但是我們不知道要接哪裡,因為沒有污染源,所以不知道要接哪裡。
我們要解釋很久,他們都覺得不可思議,為何要邀請委員來看我們的工廠,我們有一個工廠是假煙囪,他們說煙囪是要排廢氣,我們問說:「為何不能沒有廢氣?」因為他要在這邊測。
找候選人嗎?那可能找錯邊(笑)。通常在野的都比較有興趣。
我們單獨找與會,因為需要基隆市政府,還要有地、也很累。
我們發特許執照的時候,就真正能夠做一個廠,最好的廠是什麼?像基隆在做海洋DNA,也就是基隆尋找整個城市的DNA,垃圾拿過來再給油跟漁傳,不要只是油輪而已,如何把塑膠變成油,看完之後再把油加回油輪也好,加到漁船,這樣的東西就會把觀光、永續、環保及公平正義(合在一起),因為這個變成是漁民的收入,雖然是油,但是是漁民的收入。
我們現在希望找一些合作案,讓大家可以看到這個亮點,看到這個亮點之後,讓官員開始正視這個機會點,不然現在大愛電視台拍過、TVBS拍了三次,但沒有用,官員不動還是不動,執照的東西,如果沒有官員的話,我們能幹麻?也是不太能動。
但是明明有這個機會,因此我們是不是可以請政委幫我們找幾個特定對象,像找基隆漁會,我們就找基隆漁會或者是產發局,來找說做一個專案,我們就把基隆漁會撈到廢垃圾拿來做實驗,然後就到我們的廠看看燒得怎麼樣,上次經濟部幫我們找裕隆,裕隆推三阻四,因為沒有好處。
李應元跟歐盟跑去那邊做循環經濟的記者發表會,實際上工廠空在那裡,沒有廢棄物,但當然記者不會這麼寫。我們帶泰國最大的廢棄物公司來看的時候,他們覺得很可惜,他們覺得臺灣很可惜。他們問為什麼不能用?不能講說我們的沒有興趣,這個是我們的痛。
因此我去南向的時候問說有這個技術,為何臺灣不設廠?泰國來這邊看我們的東西,工廠小小的,他們說很小,我們有大一點的工廠,在台南,帶他們去,我們沒有生產,他們問說為何沒有生產,我說國外不能進口,但是國內可以,問我們模型多久了,我們說一年了,他們覺得很可惜,因為泰國的電子廢棄物可以進口,而中國大陸更多,所以我們覺得臺灣很可惜的;並不是沒有動,而是已經設好了。
廢棄物的部分,他比較怕,但我跟他說循環經濟不用廢棄物,那你要用什麼?所謂的「循環經濟」就是要用別人不要的東西再利用,因此我們是把農業、塑膠、電子廢棄物拿來再利用,這個再利用才是南向的item,否則你去南向代工,他其實不需要你了,南向國家都不需要代工,最想要的是幫助他們把環境清理乾淨,然後把永續做出來,並把立論跟他分享。
因此,上次參加社會設計,黃正忠有看過我們的工廠,也幫我們介紹過一些客人,但整個法規面、財務面,他還是有提到想要做IPO的,所以剛剛講到做獨角獸的部分,我會跟他聊一下,尤其是做咖啡的,這個他比較有興趣。
既然把循環做對就好,就不一定是我的立論,政府可以大方跳下來,如果是我的立論,大家怎麼跳下來?不行啊!所以我們一定要做到不是我的立論,政府一跳下來,政府慢慢把這個力道弄下來,這個是我們所想的。
像你說社會設計做多少錢,尤其要把立論捐給社會企業,你說可以賺多少錢,這個是社會設計上,我跟你們講的,荷蘭怕全球的是社會企業,因為社會企業不是我要的立論,要複製出去讓別人獲利,把這個循環做對就好。
因此,我們現在的困境是……臺灣有沒有創新?有的,如何擴大這個創新?尤其像我們這樣做的,單純從財經的部分,這還不是我們最大的目標。
像漁業署署長交辦給科長,然後再交辦給技正,然後就說太貴,然後就結案了事,但是事實上我比較便宜的。
是這樣的高度,在政府單位當中大概只有部長,因此以前李大維還在的時候,像他們談到副主委,我的感覺是很像大部分的這一些主管並沒有vision,好好來我們這邊。
所以投資報酬率只要花一點努力,把它讓聯合國看見的話,不管是對產業、環境,其實是有幫助的。
就叫我們去找能源局了。我們真的沒有能耐了。其實經濟部工業局局長是蘇治芬委員請他來的,但是他認為那不是他的事,他認為如果要談油就要找經濟部能源局。蘇治芬有請能源局,可是一個專員來,並不是局長(來),這個變成是……如果小業者有些時候如果要經常這樣跑的話,總會覺得去國外比較快一點,尤其委員做的事是由聯合國來找臺灣,我們認為要潔凈海洋、廢棄物的話,聯合國一定會來找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