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個東西是虛的。絕大部分語言其實是發生在對話中間,然後這個對話本身也許才是主體,也許我們只是承載這個東西的容器。這個東西是精神分析發展到比較晚期-佛洛依德還沒有-可能到比昂那個時期才發展出的這樣一套想法:分析室裡面有他叫作「The Big O」的靈明在作用,這兩個人只是這個東西的容器的這種想法。但是晚期維根斯坦其實已經從外面開始有一點逼近這樣的理念:語言的意義就是在使用語言的過程,完全是從「語用」開始,然後這個「語用」本身是你不用去問語法,你不用去問字典,你不用問這一些人跟人之間的關係,而是先從「用」本身出發,「用」本身才是主體,不用我們現在已經習慣的這一些字詞,還是有一些別的捷徑去達到這個語用的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