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那時候就是戒嚴嘛,然後剛好在那個臺南新營的那個圓環要槍殺那個——那時候就像類似空襲警報,反正他就是不準有人出入。然後那時候就是有一位,我父親常常說:「你不能夠只教紳士,你也要教流氓。流氓紳士都是人。所以三教九流你都要教。有時候呢,黑道搞不好比白道還講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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