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暑假的時候我們也被逼著在各地辦幾次—那個是立法院辦的—只是那個議題沒有燒起來,像大學學術倫理的問題,我們在暑假被逼著開七場高校改革論壇,面對這一些公民審議的時候,也沒有那麼可怕,他會覺得他講的東西你有在聽,聽完之後他就知道,不會有太多的意見,只是他的立場跟看到的東西,我們真的沒有看到,把那一些意見納入之後再作決定,會更周密一點,教育部面對那一些議題,其實真的是他們可以幫我們做,選擇在正確的時間做對的事情,把那一些事做對,真的有幫助,只是如果一開始大家善用這一些工具並應對,像以前我們在推這一些,政委有提到處理主管信箱,那個人幾乎是用同一個人在回,這個不但沒有滅火,而是加柴油。因此,工具的使用與部會裡面在用這個溝通,還是需要學習,我們如果知道這樣的好處,就會把那一些障礙排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