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謝謝。
我們第一次的時候,就每個人投到三輪,Jeff 投資一輪,第二輪他就說和他想的不太一樣。
好,反正就一步步往下走,Ray反正在AVPN,就看怎麼樣跟你配合來推動這一件事,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李志華,他也是活水的成員。
所以你現在的想法是?
這個NAB focus在Impact Investment,所以也包含了impact,或者是social innovation?
你覺得怎麼推動這一件事?
那這樣就好了。
國內沒有問題。
是啊!我們投資活水,常常覺得不光是錢的問題,還有創業的問題、心態的問題,我想跟你初步溝通一下,這件事上,我們在做的時候,也在一個很尷尬、特殊的狀況,既然是所謂的NAB的話,像臺灣純粹的「N」,那就簡單一點,但如果是internatinal的時候,又有另外一個不同層面的問題,所以就會變成一個特殊的狀況。
對,我覺得這個環境都不是非常地成熟。我覺得這一件事,NAB本身是在推動的一件事,他們適合在好幾個地方,就是可以推動快一點,practice也可以share;但是我覺得best practice還差了很遙遠。
以NAB的這一件事來講,我是訂在policy making的角色,我是一則一喜、一則一懼,因為我覺得臺灣policy making的環境,甚至不要說policy making,就說delibrate的issues。
事實上一年多前我們就要談,是不是在下一個出海口的這個地方也增加awareness。
那個部分我現在感覺起來——不是感覺起來,而是現在臺灣投股票,都已經在講明牌等等的,在講影響力的這件事上,在觀念上好像比較遙遠一點。
其實我們現在想做影響力的index,在臺灣選出一間公司,看是用什麼方式去選跟promote,那些錢是比較大的錢,會進到這個地方來,至少把這個awareness提高,我們在上游走的時候,將來出海口也會更清楚、廣大。
還沒有很亮眼。
但是practice來講的話,我剛剛講的上游及下游的地方,其實我們現在在做的是upstream的東西,upstream有一個很大的好處,可是這個mobilization又不太夠。
感覺起來policy這個地方,看起來好像要跟上來,包含社企流辦了這個活動。
我這次在飛機上剛好有看到商業周刊,你有一篇文章在談這個。
但我們推動那一次之後,發現臺灣的policy making,事實上我們的環境不是非常成熟,推動起來太大了。因此我們做活水,基本上是用practice的角度來看。
尤其是像這樣社會創新的東西,通常practice走在前面,大概在四年前的時候,我們以前在做的時候,那時想先推動policy,本來policy在前面推動的時候有一些好處,像英國policy跟practice是一起的。
我自己的感覺是以社會企業這一件事來講,可能有三個不同的階段,第一個階段是practice,第二個階段是policy,第三個階段是理論。
有沒有什麼真正的impact return?不管是上游或者是下游……我想下游是比較偏向於public的公司。
所以想聽聽看你的看法。
上次我們匆匆一見,說要來看你,最近Ray有提到GSG的事情。我想聽聽看您的想法,怎麼樣來經營這一件事?這個事情有好,也有它的side effect,或者是potential consequences,所有的事情都是這樣。
晚了一點,因為計程車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