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在的倫理規範一定要安全控制,我們不是很厲害,並沒有這一種事。
我最擔心的事情是他自以為他會,所以一直出這個問題、出那個問題,換一個名字,這個就是我們擔心的世親,因為我們很知道做人的事情,沒有控制好,永遠是危險的。
像這種東西我很渴望我們對談,我相信他會,如果他很能幹,他也不會一直出現我們擔心的事。
所以像這樣子,我們要建構起來,我們花很多心血在擺放,我們如果沒有辦法好好撐,我們當然是希望好好撐,因為我們做這一行的,就是欠人家一輩子,我們的病人就是存在的對象,我們做好一個合約、一個服務,這個很累,除非結束這個治療的關係。
今天中國大陸廢掉的主要理由,我想先的東西都是在裡面做,我會覺得都做到今天這個程度了,實在也不值得這樣犧牲,像為了什麼別的重要性,我們確實已經在亞洲了,為何這個時候突然放棄所有努力過的事情,好不容易建構出來的事情,我是理事長,都沒有辦法碰他們在討論的事情,他們單獨是另外一個系統,並不是我可以控制的系統。
所以真正的重點是我們在這裡進步的過程,剛剛提到督導,督導的系統會協助一個人,在合理的制度當中沒有人管,沒有人管還是危險的,因為人的大腦侷限是很清楚的,所以如果發展這樣助人的專業,背後有一個非常明確的倫理跟督導的規格在內,各地的公會或者是全聯會的倫理委員會的組成,這個都是很關鍵的。
全聯會的存在基本上也是希望給雙方保障,我們有執照的人,我敢跟你保證一定也有一些人格違常的。
當然以私人的情感來講是為了我們的工作權在保障,因為其實我們在這一行看到太多這樣的事,像林奕含是不是冤枉死的,我們知道很多事,不好講,但是我們看太多了,因為一般人對於一個人的性格是不是可以決定眾人的事,一般的人不瞭解,我們知道希特勒是有精神診斷的,他犧牲了幾百萬人,那時的醫學太不進步了,一路這樣子進步,我們知道這個部分。
有關於執照的事情,衛福部有一個心口司的平台,只要有掛執照的都看得到,沒掛就不知道到底是用什麼名稱,可能是各種稀奇古怪的……現在這個最大的差別是,如果是一個國家的醫療行為,這個很清楚是國家不會讓你,認為這個一個人的消費行為,因為我們替這一群人的保障,基本上不認為是普遍的,你高興穿什麼衣服就穿什麼衣服,並不是這一種行為,這個有一點類似我們今天在爭執的整形外科醫師是不是醫學、營養師到底算不算藥物,我們很清楚知道,我們很希望在一開始的時候,不要先創造一個模糊的空間,這個是我們希望的。
台南就出現一個吞火事件,基本上一個人加不知道跟他什麼關係的女性,然後再加成大七年級沒有畢業的工讀生,他們做了很多號稱可以協助個案,收費又很貴,一個年度三個人有幾千萬的商業收入,當然就被起訴,而且告他的是受害者,連在一起,叫做「麥得」。
對,這個會擔心。
這還真的,我們救難的時候,我們去第一線,當場把情緒安撫下來,他們也說我們是「黑傑克」,只是我們是有照的啊!(笑)醫師他們不太敢隨便講,原因是大家有基本常識,現在大家對於心理師法本身的內容跟約束,還存有一些早期的純服務系統、純愛心系統的概念。
好,對,那這樣可不可以?
可是用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名稱,他用的名稱是不是可以閃過這個專業,所以我才會講「醫療」,我今天不叫「外科醫師」,我叫「科外」。
醫療比較不一樣的地方是,如果避開心理醫師這個詞的話,是不是還可以做medicine?這不是一個完全民主自由社會的純競爭,基本上是有一個非常高的保護系統,因為這些事情concern是一個人最基本的人權。
其實這個要動法律的話,是要做規範的。
問題是現在卻有人告訴我說「國家給他錢管國家的證照」,這樣對我們來講並不非常衝突。
他的專業如果做得好,他們很驕傲,如果做不好,其實他們早期的醫生沒有分,我們的也沒有分,早期很多當兵也去當醫生了,但是走到這個體制,也就是走到這個程度,我們現在在臺灣,並不是臺灣做這一件事的驕傲,而是中國大陸跟我們學,日本人派人來學,其他沒有國家證照的人都來學。
很可愛,也是剛好在演講的時候隨便跟我講一句,「中國大陸的人口,因為所有的文化系統當有自然發生率關於精神障礙跟心理不健康的比率,算一下比臺灣人口還多」。
剛剛也提到中國大陸的諮詢系統,基本上也非常混亂,現在已經有一個全新的系統開始出來,我剛好這一次在澳門,就是跟中國學會的理事長,像香港、臺灣及澳門當場有一些訪問,給我一個很清楚的數據,他們說因為很混亂,所以現在在建構一個新的認證系統,在那個認證系統當中的倫理課程是非常完整的,我心理很明白,當時的那些犧牲了多少人之後,才承認要重新開始,那個系統目前為止只認證了1,000多人,但是有把握政府對於這麼重視的倫理系統,他們是支持的。
我們也非常傻眼,我們期待今天所關注的社會有一個最基本的公平正義,但是他做的事情,擺明是一種我是強勢,你就給我走,你就給我跟,也就是國際認證,我也不知道背後有誰撐,但是是有國家proof的,國家可以來prove這一件事。
為了這一件事,我們不知道啟動多少的專業人員來理解這一件事。
中華……
在這個情況之下,隨便一個學會就可以說服我們的科技部、教育部、其他的系統,那一般人當然也誤以為真的都可以。
其實我們沒有要告狀的意思,但是對於這一次臨床心理師、諮商心理師跟語言心理師等等在號稱國際學會的認證系統被擺出來,我覺得他們也不知道這個人家有專業,因為後面的事業單位是科技部,所以我比較擔心的是,當我們大家一起在擴充、各行各業都在努力時,其實對於別的專業,人家既然已經存在,是要表達足夠學習的,至少要有這個企圖心、要有這個誠意,因為如果人家已經花10年、20年,像臨床心理師,我們在臺灣做了10年,我們一路做,難道這60年都是混假的嗎?
(笑)非常多人。
我覺得寫任何程式的人,如果很介意的話,我們也覺得很好。但是比較擔心的是,真的做這個行為的時候,這個行為是專業的,裡面有很多細微的部分,我們可能會比較重視那個trvial對我們來講,穿白衣服來做這一件事,100個人犧牲我們3個,也要講清楚什麼情況會被犧牲、如何情況會被犧牲,這個是可控的變數,並不是純粹愛心,並不是有人做就好了,不能這樣子,不以這個角度來做。
這個是重點,很重要,因為彼此跨專業領域就會做到最好、整合。
其實不會介意。我們介意的是這個人在這裡面扮演什麼角色,也就是真的有消費者,而且消費者真的有需求,這個是我們比較介意的。
這個也是我們擔心的,他聘人的時候,聘了好像不必受什麼約束,基本上因為不做這一件事,所以有這個資格、不掛照,不掛照是不用繳公會的錢。
所以要有一個非常完整過倫理委員會的部分,我們現在有一個感受是開始悶著頭做,我們很擔心。
這個法規是一個配合整體發展的情況,我們現在沒有人不是網友,如果以過去傳統的概念來講,我們需要它當作生活的一部分,但是我們希望、真的是這樣的希望,希望所有的過程是希望大家長期的判斷與思考,我們兩個都不敢,你們敢說對所有的會員講什麼嗎?大家都不敢。大家都是不斷互動的過程中,大家產生經驗的累積。
我們目前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像治療師還是會有紀錄的,這個對方也知道,要留下個人紀錄的這一件事是心理師的事。如果這個有犯了一些非常嚴重的法規時,這個紀錄是例外的,他可以被拿掉。
希望可以建立彼此信任的關係,他會告訴我們在什麼情況之下、在什麼經歷上有什麼期待,是要達到兩邊的共識。
那個是現金交易。
以我們自己的情況,即使是國外的治療法,我們也不敢拿來用,因為這個東西是很快明確的,一定是屬於系統,專業下的科學保護,這個是我們比較擔心的事情。
外科醫生是非常明確的例子,是先破壞再建設,你沒有先侵入怎麼破壞,這個破壞的期待是什麼?這個背後一定要有一整套的專業在那裡支撐。
沒有找我們。
因此這一種by case的行為,我們並沒有覺得感情不好,也就是對於做的這個案子樂觀其成,但是再下來的時候,我們就覺得缺乏誠意。
他做這個行為就算了,前一陣子也有一個行為動到立法院,也就是有一個國際協會自己號稱預防諮商心理師、語言治療師等等,可以認證3、400個證照,我們覺得完全是走相反的路線,認證不是為了保護,而是為了責任,兩個事情都叫我們放棄,我們當然是看不過去。
我們自己在全聯會當中就有一個非常完整的倫理系統,我們是可以被告訴,這個可以被告訴,原本就是一個均衡,當一個人有權力介入別人的生命,也有權力保護他自己,也就是一個均衡。
全聯會理事長出席的,很清楚知道這一張執照本身要有的保護被服務人,這一個部分是我們在常年做這麼專業要求的時候最重要的一件事。第二件事,如果這個助人之工作,因為他是一般歐巴桑不會做的事,其他的歐巴桑也有其他的價值,差別的地方是一個專業職業,我們常常開玩笑,我們說拿直銷是可以準備讓人家告,因為國家告訴你這一些人受到訓練,像他亂做,理事長要去想辦法處理他。
就是輔導員,因為他們使用的沒有法規,我們是有心理師法保障的工作者,我們早年的醫師也有所謂不合格的,我們叫「前輩」或者是什麼,他們說沒有掛照,那個是政府的事。
我們最近非常擔心,因為在選的過程中,好不容易對於民眾心理的事情有一些建構,過了一些法案也很清楚,現在看到各種選戰就是殺那個法案,在學校當中就直接罵過那一些法案的立委跟總統就是害我們的小孩,菜市場、廣播都是這樣,巷弄貼出來都是這樣,推這一些事情的都是輔導人員。
我們有兩大理由,對這個是覺得非常不安。第一個最大的不安是,我們隔壁的歐巴桑很好心,但是我們確定他對於助人的這一件事不太清楚的,這個是殺人不見血的事情。
但是我們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拒絕讓他掛著,或許並不會影響要做這一件事,這個是最核心的。
那個時候寄了公文給我們,兩會都寄,但是他說基本上在我們還沒有確切確定整個參與的歷程之前,就把我們掛在計畫書跟對外公開的狀況,我們兩會當時共同出了一個公文,也出了一個給衛福部,很明確告訴他們說以我們兩會要做這個事情,也就是要理監事會同意,後面還有一個倫理委員會,倫理委員會一定要做完整的討論,沒有注意到這個部分,我們就拒絕讓他掛著。
這一次其實之前已經有做了一些整理,臨床是來這邊表示希望在這一個系統三頁,也就是精神科醫師、臨床心理師,現在還不知道社工的想法怎麼樣,目前國家給的三張專業的執照表達一下對於不是這一方面工作者所規劃出來的系統,跟我們之間的配合。
這一次來請教您是這個是法律跟行政上的過程一直在推動,但是我們在旁邊的補助或者希望把這個,我們會擔心影響到現在所有兩邊會員加起來接近5,000人,這個情況專業的部分在這個過程中被不知道怎麼樣把它給稀釋或者模糊掉,我們就會很希望專業上的協助。
謝謝,非常感謝,我們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