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國家也想,就是克羅埃西亞,400萬人口,他們也是來找臺灣同樣的問題。
我們只要突破這幾個國家,臺灣這一種科技力跟全球連結的力量,這已經超越國界了。
我們講得很對、也很到位,他在做數位的政策或者是策略或者工業的趨向時,其實很可以跟臺灣直接連結,因為並不是獨厚臺灣,而是有例可循。所以並不是要跟臺灣去簽一個像中國跟別人簽的秘密協定,完全並不是,而是在技術的部分。
他知道愛沙尼亞做E化的團隊是臺灣的團隊,現在幫他的還是臺灣的團隊,所以他很希望臺灣可以幫他什麼,因此總理就坐下來:「WCIT可以幫我什麼?以你們外面的眼光,亞美尼亞怎麼做?是不是有勝出的機會?」第三個問題是:「是不是可以給我一些建議?」
亞美尼亞非常惶恐,剛好政權換了,也希望像愛沙尼亞,也就是可以變成小國要擴大所有邊際的事。
因為有你們大家願意來一起共襄盛舉,確實,因為我們真的是變成另外一個典範,我們不是show臺灣的實力,也show科技力。
剛剛理事長提到的問題,我再補充一下,像亞美尼亞,總理就非常虛心地坐下來,因為要辦2019年的WCIT,所以他非常惶恐,因為這個是國家大事。
但是系統是年輕化的,這個問題本來都可以解決的,用各種電子設備就可以溝通,這也不是什麼事,後來要怎麼用,這個是好事,本來在整個體系就在改變,但是如果出去的人都不改變,別的國家看我們,也覺得臺灣又怎麼樣。
那時理事長會有這個想法,希望營造一種不說中華民國,但是有中華民國代表的事實上去,因為代表的是國家,他一直都是在做這個事。
我們只好去應變。
我說年輕人在一起不會這樣子的,而且是一個在一百一十幾個媒體之前,桃園跟他簽,所有看到的亮點,這個是多好的機會。
他們就說我們要做的事要上公文。
所以我們去墨西哥的時候,我們的大使七十歲,我們也有很多話題他是很職業的外交官,但他一到了這一種話題,可能就不是可以跟年輕世代對話。另外,我們去印度的時候,新德里的大使飛過來,我們說:「明天我們跟桃園要簽MOU,桃園市沒有來,要一個政府代表,是否可以委請您出任。」當然,在政府的框架下,大使表示沒有先呈報,不方便這樣做。
如果您跟我們一起來的話,也可以在這裡面扮演一個角色,因為從各方面對臺灣的瞭解及對國際的瞭解,我們覺得您來做這一個事情是最有說服力的,因為很坦白來講,我們都是非常年輕的年輕人在做這一件事。
第二,我們可以呼應產業前瞻的需求,我們build up一個新的section,之前他們有跟我們講說臺灣智慧城市很好,是不是要用智慧城市,但是智慧城市很多都是,我們擔心這個東西的格局兩、三年以後又……
我補充一下我們剛剛討論的,最主要是我們現在在政府的支持底下,我們爭取了WITSA 世界科技服務聯盟的regional office,設置在 Taipei,這之前是沒有的。我們一直想說不管這個主席的位置多久,應該讓在ICT產業前沿的台灣,先站穩區域服務的定位,就可以有不一樣的平台。
其實比較特殊的有兩點,我可以稍微幫理事長補充,我們可以在國際平台上,我們知道chairperson的任期是有限的,但有一個事情是我們可以做的,像FinTech或者是一個section是我們來link,這個是我們可以copy in的,像現在有六個任務組。
其實理事長一直有這一些想法,因此我們去年就成立了亞洲的辦公室,我們回call到政府對我們辦公室的希望,我們做了一些可以做的事在這本書裡面,是用工業局的角度來看我們可以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