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組長。所以是要做行政、輔導,還有實驗教育相關的一些單位對口。
但是一直被人家說那個坑很大。
明天。
所以我後來就決定我要去TMS工作,因為我覺得在實驗教育領域其實還沒有辦學的經驗。
其實現在是有在評估各項工作計畫的可行度、先後順序及人力的部分,因為比較現實的是大家各有工作,去年接了執行長,目前協會的狀況,我覺得如果我繼續當執行長,我就會被早期的會員或者是一些人期待想要做像我們早年那樣一個行政中心集權式的全能行政人員,但是我覺得這個對我們的組織來講是不健康的,因為我們不是那個階段的。
畢竟我除了早年因為種籽的關係相處,後來沒有共事的概念,二十年後才回來,一開始適應了一陣子,更不要說現在像他們是新人。
很像會員大會那一天,像內部起了一些激烈討論,當天的時候,我們才有人發現,會後才有人跟我說,資深會員好像不太瞭解現在的會員在做什麼、瞭解什麼,現在的會員很想參與,但是他們不瞭解組織文化或者是什麼,他們也不知道從何下手,好像什麼都可以做,但是什麼都做不了,我剛剛回來的時候,其實有一點類似這樣的感覺。
我們還有想到一個問題,也就是會員間的連結,我們確實發現會員有世代的差異。
人力目前其實可以算是不足,或者是需要有人去做串聯,但是目前這一個部分可能沒有辦法做很多,也就是沒有辦法做得很完整。
我們其實在評估是不是要有實體的據點,上次討論的時候,會覺得有需要,因此才想說試試看。
像現任的人力在NGO沒有什麼經驗的,也就是沒有什麼相當經驗的夥伴,因此對我們來講還要訓練。
以我之前NPO的工作經驗,房租不貴。協會的收入目前是屬於沒有收入的狀態,現在有請了兼職的秘書,可是他其實能夠處理的時段也滿有限的。
對,我們也去看了。
我們現在的侷限是,我們目前還是沒有實體的據點,所以我們前一陣子,因為有人跟我們說NPO聚落的事情。
我們不管是從申請、審議及制度的運作,其實在公民意識的培養跟如何向政府溝通、交涉或者是爭取之類的,又或者是如何參與這個制度,現在有很多家長,非學校型態或者是個人自學已經是一個制度了,也就是體制內的制度,但是很多人會拿體制外的政府對抗心態,又或者是一種其實臺灣的自學是審議制,但是會忽視掉自己公民權利或者是與政府溝通,又或者是把行政的東西、法規的東西弄清楚,所以其實公民培力的部分,也是我們看到可以做的點。
像家長、經營者。
像早年還有開一個學生的課,但是現在就已經定位,我們真的是針對成人。
我那時看協會的資料,我看到每幾年就在說轉型,但是從來沒有轉成功過,今年這一屆有一點像整個試著放手去做,然後用現在的成員來想,也就是用這樣的方式來試試看。
這一次理監事改選的組成絕大多數都是這樣的人,像我們這一種是學生長大,但是也有自己的工作。
像有些比較資深的會員會覺得請什麼樣的人進來,然後幫忙協會做什麼事,但是像新進的一些會員是,手上已經有在做什麼事,我進來協會要跟我手上做的事有關聯。
因為我三年多前才從南部回來台北,才比較積極參與會務的事情,其實我就有發現到,以前我們協會的運作方式是因為實驗計畫而起,像我們不管做什麼業務,比如我們的家長或者是老師或者是學生是人力資源,會幫忙進來幫做協會的事。
我們大概前陣子開會的時候,就有發現我們其實最近,特別是最近三、四年加入了新進的會員,滿多的是自學的家長,他們在很多地方有社群工作,所以變成他們入會的動機,當然像認同、嚮往,因此在協會找一個平台或者是透過網絡之類的。
我這邊知道的是當時有幫忙拍了一個影片,是只有那個影片?
剛剛陳妍伶有提到您早年有幫忙上課或者是講課。
有,等一下陳妍伶可以講一下。原本想說看哪一個先說。
因為是另外一個事情,後來剛好上個月改選,改選之後發生一些變化,我們也覺得這一陣子內部組織的發展討論,會發生跟以前比如協會剛剛開始的時候有滿多的不同,我覺得我們是一個快二十年的協會,也想要以目前的狀況想要請教一下你的想法。
我是伊婷,她是妍伶,其實妍伶現在是促進會的專案執行,其實她從三年加入,兩年前接了在家自學社群的臉書社團,因為我們社群我發現早年只是做自學家庭聚會的聯繫,可是演變到現在已經快要是2萬人,也就是全台自學家庭的社群,她現在是管理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