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公務系統。
「對話」你覺得很重要，結果你進到這一個系統來，你覺得對話容易嗎？
嗯，對。
尤其像現在有直播的話更是了。
怎麼解釋啊？
啊？你覺得網路是把對稱性還回來了？
原來從廣播開始就已經不對稱？
你是一個對人很有興趣的人，一直到現在你都還在研究或都還在感興趣，萬物聯網時代裡頭的人是怎麼行為的。
因為你超出你同代的人很多，然後你又很快接觸到我們所謂虛擬的世界，結果我發現你從剛剛談到現在都在談人的行為，所以你其實對人很有興趣。
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對人沒有興趣的人，因為我覺得你好像一直活在一個……這是我的誤解。
你到現在為止還是覺得這個世界有很多很有趣的事情啊？
咦（驚訝口吻），就過太快了，人家三十五歲的事情，你十四歲就做完了，那以後要幹麻？
你有想過你在十四歲的時候做的事情，可能是別人三十五歲做的事情，對不對？你三十五歲做的事情，可能是別人五十歲做的事。你如此快速地運轉，有沒有害怕過？
你十四歲開始創業，你今年也不過才三十五歲而已，你人生進行的速度都這麼快。
對，沒錯。
而且一作大師，一樣可以作很長時間的大師啊！
可是服裝業還是有所謂的大師，對不對？
對。
你看到的是被逼迫的創新，因為你不創新也不行？
你如何看這一個風險？感覺開放可以促成流通跟創造價值，但是它也有風險。
這個是讓一個人，特別是研究者有某一種風險，因為後來你又變成創業者，這個是有風險的。
好，所以這一個某種程度，你剛剛講到放棄專利權、放棄什麼權，這一個概念會不會形塑了你後來對很多的東西，你願意把這個所有權或者是專利這一件事拋開？
你這個「Wants to Be Free」的「Free」是指免費的意思嗎？
知識的看法這個部分我懂，有關於超過知識的，像人生或生命的看法有被這一個東西影響嗎？
等於說你們算是被這一個網路，徹底改變你們對於知識的看法跟人生的看法？
可是那個也有很多人接觸啊！接觸以後還是一樣走一條建構好的道路啊！因為你走的其實是你自己重新建構的路，不是別人已經建構好的？
不是，我說你，你如何評價你十四歲那時做的決定？
你的朋友裡面一定也有國三唸完唸高一，高一唸完往大學這樣升的，到今天為止，你對於當年所做這樣的決定，你是怎麼樣去評價它的？
可是在網路上面，你已經決定你自己不必再繼續往下唸了，然後你把它認為那是你生命中很重要的轉捩點，為什麼？
就是說你也容易帶著正面的角度，不像我們現在很多人對網路其實是覺得很恐怖的，我們會覺得實體世界，面對面知道你是什麼樣子，在網路上會覺得都是假的或者都是騙人的，你如何建立你自己在網路上的人格，跟你有關嗎？
這個就是你在網路上面開始去接觸的時候，因為你問的問題夠專業好了，所以你就被接受了，這個會不會影響到以後你自己在網路上跟別人交往或跟別人互動，因為你一開始的經驗其實是被信任的，甚至是被重視的，有沒有影響到你日後跟網路上交往的經驗？
你說你想要搞清楚的事情，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多的事情值得我們去搞清楚，你怎麼去選定你要搞清楚的是什麼？
對，你十四歲就創業了。然後你要創什麼業，跟你的研究，你就已經很清楚了？
啊！就已經在工作了。
你國三的那一年，為什麼就不去了？
先為自己的學歷平反一下（笑）。
可是問題是，如果你有參加畢業典禮，理論上你應該有畢業證書啊！
你會不會是學歷最低的政務委員（笑）？
所以你其實……我這樣講，你正確的學歷是國二肄業嗎？
你有唸國三嗎？
……你把自己定義為中輟啊？
你怎麼知道的？
直接進入研究的歷程了。你知道你要研究什麼嗎？
你做了一個這樣的決定之後，等於改變了你後來的求學；不能講求學，你要如何定義後來那一段？如果不叫求學，叫什麼歷程？
可是你那時候有把握說……我想因為你做了國二的科展，你有把握那網路上的東西很新的，但是你有能力可以理解？
你覺得說不必再沿著一般的學制一級級往上，是因為一級級往上接觸的過程中，所接觸到的東西是很舊的？
那這個差異是來自於說，你在一年中就有那麼大的變化，還是因為有了全球資訊網？
喔！
直接跟他們對話了？
所以一有的時候你就接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