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方的抓點、打點,儘量抓住地方更多有潛力的人,我們會有更多意外的發現,這個是我們單位工作三、四年下來,可以得出很大的心得,希望政委可以參考。
另外一點,有關於統計數據的方向,我們分攤開來做熱點分享,數字只是一個象徵,並不是我們永遠的依據,像質化跟量化的事情,我們在做政治規劃跟資源投入,才能最有效益。
本身政治正確的影子在,我們讓一些事就包裹進來吧!多支持他一點吧!所以越往屏東走,屏東並不是沒有機會,像是代表戴治洋(音譯),我曾經拉著他來我們聚落做面試,活生生操爆他的腦袋一整天,他說:「天啊!屏東的狀況好low。」我說這個就是要讓他看到現在屏東狀況的狀態,因此才可以知道如何用他的力量去支持地方。
像有關於共同供應契約跟採購法的事,我覺得很棒,但是採購單位跟主計單位要跟上這樣的觀念,我回到勞動部的案子,我們跟勞動部請一個案子,我必須要同理勞動部案子本身主計人員巨大的裁量權,剛剛政委講了很多我們內心的心理話,地方政府也一樣,其實中央會主導告訴你怎麼修案子,請告訴我,這個是為了滿足KPI或者地方發展的需要,一年年,我沒有很多年去等他,我們的青年更是。
第二,我們也不會期待每個人都做創業,回到我們一般做公部門的事,如果不適合就不理你,不好意思,這個並不是我們做事的風格,我們認為這個團隊不應該有這樣的style,因此我們投入很多資源下去,但是我們被很多其他的部會打槍。
其實我們放了很多人的工作價值在裡面,我們發現與人的互動,也就是對他的影響力、對他的啟蒙其實非常大的,所以我們現在越來越尋找這一些mentor去拜訪、或者是往中南部的人去拉,一個人對應一、兩組,這個在體制裡面,我們體制做事還是要合法、合理;但是我們發現越來越多心有餘力而不足,其實內心會滿掙扎的。
所以青創基地一直在做0到1的工作,我們現在找的定位是一個殼子,現在是由屏東縣政府去填,也就是對於未來的想像,我們可以做的是這樣子,但是會說這個沒有重點跟主軸;不好意思,我在訂主軸的時候,永遠脫離不了公民社會發展很好的契機。
回到地方這幾年,我們先從這幾年來看,除了六都,在做創業協助的部分,很多青年為何脫離不了公部門的支援?因為真的沒有資源可以長大,我在屏東最常看到的是有潛力,但是沒有skill,所以我們一開始的青年學生,也就是規劃到一年的時間,我們很頭痛到底要怎麼做,也就是一直support頂端1%的人養大,兩、三年後成績一大堆,這個並不是一個可以發展的方向。
回應到政委這邊,不好意思,因為自己的背景也是政治系出來,所以可以理解安那其這個事情的想像,其實是非常棒。
像我上禮拜做活動,他們都很有潛力,但是一談到資金進來,有一些創投跟我們講他們很困難,因為規模還沒有出來,我們也瞭解,所以就卡在要上不上、要下不下,這個是屏東很多團隊的尷尬地方,這是以上是屏東所看到的現象,謝謝。
可是我最近會嘗試把我們談對拉去做競賽,我發現在拿獎金都是專業習慣寫的人,我覺得很生氣,我看到我們這邊的三年下來都非常有潛力,在我們這邊絕對都有潛力。
像我覺得很迷你的團隊,一至二人最需要的是小小資金的support,不一定是貸款,像我們最近才剛走完一次整個空間的聚落,銀行就打槍。
我舉一個例子,光交通費就吃掉一半以上的成本,這個比較零散的狀況是,我們在屏東越在地越國際,但是要走向國際的社會要花兩至三年,但是台北每一天都在變化,這個是我們在地方推,青年學院目前最常做的是在桌地下做很多的串聯,但是換了一個主流就換了一個議題。
我們發現青年能夠做的,其實北部資源會一直想要跟我們合作,但是有時資源下不來,我們用一個通路的概念,握在中央的資源,要放下來有一點困難。
所以屏東有分兩個主軸,一個是農耕基礎技術的更新,第二個是青年學院,也就是有關於農耕技術之外的二至四級發展,包含品牌的行銷及品牌通路。
第二,他不一定要接受教育,在地方其實過得很辛苦,我常常需要到地方跑,甚至去台北拉資源,因此又往台北跑,然後越深入在地,會發現差距很大。
在台北談一場,就可一讓大家知道目前的狀態,但是我要花半年的時間教育他們。
因為屏東縣政府,真的很少,run了第一年是200萬,其實我們也在推閉鎖型公司的概念,其實屏東也有,但是關鍵是那個gap差太大了。
我代表屏東縣政府第一次發言,屏東縣政府從四年前成立青年學院的規劃以來,我們選出了以創業作為切入點,那時候也是時間點,像柏守都是我們合作夥伴,但是我們有一個困境。
大家好,我是邵瀚,也是青年學院的夥伴。我的主要業務是在青年學院,也就是屏東縣青年政策的發想、擬訂及執行,青年學院比較特別,一般各地方政府都是用偏委外的方式,目前還是以自營,還有包括未來屏東縣其他的空間、屏東縣各個領域的創業發展,我們目前都還在規劃中,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