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談被遺忘權這一件事的時候,因為ISP是一個平台,一直希望維持中立的方式,不希望變成所有社會價值的決定者,所以當我們開始要求ISP要負起責任的時候,某個程度就是要求他負起決定社會價值到底是什麼,比如什麼是言論自由、什麼是隱私,當你要求他要來刪除,比如我們今天立了一個法,也就是未得同意散布私密影像時,他的價值是不是變成私密的價值?因為不需要通過法院、社會,由他自己內部的人員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