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任何做開放政府的人,最後的目標是希望民間社會跟政府是互信的情況,也就是說,trust是最稀少的資源。所以我們做transparency、accountability、inclusion都是為了增加這個trust。但是trust是雙方面的,如果事務官或者是政務官,沒有辦法相信民眾能夠做出有意義建議的話,其實民眾根本沒有道理來相信政府;如果民眾是在政府都不相信人民的情況下,盲目相信政府,那個是法西斯,也是很危險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