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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eech by 唐鳳

報告轉兩層之後，credit轉兩層之後就變成是公務員了，這個是家常便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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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不是，我陪我媽在弄實驗教育的時候，就知道是這樣子了，不... 其實credit是誰的，我們以前都不在乎，我們比較在乎的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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