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其實要花很多錢,我說是觀念的問題,我說有些供應學校營養午餐的,一年竟然可以做十三作,一年十二個月,他可以做十三作,請問那個土地有時間休息嗎?因此目前的做法是,已經把土壤耕作的物質循環的部分斷掉了,也把那一些微生物循環斷掉了,也就是養牛會污染,因為一頭牛,據統計,吃草的話要五分地的草,沒有幾個農家養得起,幾個小農就養不起牛,其實不用養牛,國外的研究是牛有四個胃,其實吃了很多草,排出來以後,已經有很多很好的衛生菌,這個是很好的生命循環,但是我們認為牛的排洩物是污染,這個有很大的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