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剛剛之前服務貿易協定的例子來講,其實政府並不是沒有開公聽會,而是開公聽會並沒有一個很好的機制去說,如果你來公聽會講了六千字的話,你講的東西到底會怎麼樣影響服務貿易協議的談判,或者是說這個是ECFA的架構,要開公聽會開了就開了,都沒有關係跟差別。我記得服貿公聽會那麼多場裡面,我記得有一場有一位叫做柯文哲醫師(笑),他講了非常多,後來他自己覺得他講的一點用都沒有用,所以就決定自己選市長了,也不是一件壞事。我的意思是還是需要一個機制,讓大家看到自己講的每一句話到底怎麼樣進入政治議程裡面。我相信公民社會裡面並沒有任何人覺得所有政治議程都要由公民社會來設定,但是大家所謂課責的意思是:如果到最後,我們的政策方向因為講的話有所修改,因為哪一句話、經過什麼程序、在哪裡被修改的追蹤機制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