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個人經驗的話,最直接的經驗是我父親的死亡,1989年的時候,我父親刊登了《新憲法草案》,遭到當時政府以涉嫌叛亂的罪嫌起訴,當時他作為一個自由主義的信仰者,選擇非暴力、運動者所能採取最激烈的手段來結束生命。在那之前,他把自己心理上的不自由、言論上的不自由,化為具體、形體上把自己囚禁在雜誌社裡一天,這應該是我個人生命歷程中第一個有關言論自由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