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設以父母的錢為主,有點像領取社會補助,我就必須符合家庭來做有效社會的標準,但是家庭不一定是適當的父母,因為他們沒有經過選擇,就像我沒有辦法選擇我的家庭。我找不到任何一個立足點來維持自己生命的必要性,一個原因都想不到,自己能做的就儘量去做,即使如此看起來也沒有改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