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轉變。因為我公共的時候是有三個工作條件:第一個是不下命令、不接受命令,也就是自願結合;第二個是我主持的一切,像我們的對談,都是透過逐字稿或者是螢幕的方式公開、接近透明;第三個是不管我在哪裡上班都算是上班,就是遠距工作,把這三個結合起來的話,我有沒有政委的身分,都不是真的很重要,我是在很行政院一起工作,並不是為了行政院工作,我是在和臺灣工作,但是並不是為了臺灣而工作,所以這一件事告訴我們說你可以把這個工作方式看成是網路治理,也就是剛剛講的網路能動性,投影到現實世界行政體系裡面的一個角色,但是我在做的事情或者是身分並沒有什麼轉變,而是大家架起一個投影的布幕,讓網路治理的精神能夠穿透到現實世界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