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教育那邊是因為跟葉丙成及其他的老師稍微理解了一下整個臺灣的狀況,當然也跟商週、天下做比較久專題的記者、主編們聊過,大概有一個方向性;像均一那一些我們也大概跟他們接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