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跟一個朋友開玩笑說我們不敢說社會企業,因為我們沒有任何的盈餘分配,都是在基金會之下,我怕我是講社會企業的話,大眾都要求不得進行盈餘分配,是所謂災難的開始,因此我不敢稱自己是社會企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