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post-gender,有一點像Butler說的性別展演,一個演員戲路很寬的話,他拿什麼稿子來都是可以演的,但是重點要理解到這個展演有一點像跟世界相處的介面,就是重點還是大家不同的生命體驗、不同的角度,怎麼樣彼此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