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青諮委員的工作很特別,我本身在社區是做組織工作,前五年就回屏東老家去,在原住民部落,你要做社區工作是非常困難的事,台大城鄉所畢業之後,五年前因為莫拉克風災,我就回去社區做一些青年培育或組織的工作。每一次回台北,我都覺得很療癒,因為離開部落,很多事情都可以變得比較放鬆一點,可是今天要穿比較正式,有一點緊(笑)。